女人雙手放在床邊,一步步地向後靠近,終於等到女人的脊背靠在牆邊的那一刻,樓酒兒知道自己沒有地方可躲避了,心底越發地害怕。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放了我好不好?”
像是被女人說的話給逗笑了,雲霄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腳步卻是停下了。
雙手環胸,男人饒有趣味的詢問道。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可以給我的?”
樓酒兒反應了好幾秒,不是愣住了,而是在思考對策。
男人說的話是在給她機會,還是在試探她?樓酒兒分不清楚,她此刻隻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努力的話,隻怕會死在這裏,如果她方才沒有看錯的話,男人的眼底分明是一片死寂,那是看待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的眼神,而當男人看向自己的時候,樓酒兒便知道男人下一步的打算多半怕是要弄死自己。
不,不可以,她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沒有做,還沒有和謹言哥哥結婚,成為最美的新娘,她怎麼可以死在這裏?
樓酒兒收起了自己的哭泣,睜著一雙眼淚朦朧的雙眼看向男人,說道。
“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想辦法給你,不管是錢還是其他的什麼。”
還以為能從女人的口中得出其他有趣的答案,雲霄在聽完樓酒兒這番話之後,心底有些失望。
“無趣。不要亂動,一會兒還會讓你安安靜靜地離開。”
聞言,樓酒兒的瞳孔微縮,這是人在害怕時最顯著的表現。
顯然她不會天真地以為男人口中所說的離開,是讓她離開這地方,很可能就是離開人世間。
不行,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了,這個地方,她打從剛才就已經查看過了,沒有任何的物體被遺落在這裏,也就是說,她想要獲得和麵前男人談判的資本,隻有一種方法,那就是製服麵前的男人。
女人慢慢地移動著自己的姿勢,試圖在男人靠近自己的時候,占得先機。
雲霄的耐心已經用光了,也不知道男人究竟是從哪裏拿出來的一記針管,拿在右手上,一步步地靠近樓酒兒。
沒錯,就是這個時候。
樓酒兒的心底暗自計算著時間,在看到男人距離隻有一米不到的距離時,迅速起身,用宋赫希曾經交給她的防狼招數,對付雲霄。
隻是可惜了,女人的動作是很幹脆利落,那也得對象得不是雲霄才是。
雲霄是誰,那可是從小在死人堆裏長大的人,要是會被樓酒兒的這種三腳貓功夫給製服了,那才出奇了呢?
不過是轉眼的功夫,樓酒兒就被男人桎梏在自己的胸前。
“放開我,放開我!”
樓酒兒的雙手雙腳都被男人給禁錮住了,她就算是有心想要逃脫,此刻也沒了任何的可能。
無奈,女人隻能再次叫喊道。
“閉嘴,我不喜歡人女人太吵,你最好安靜一點,否則我可不介意現在就讓你乖一點。”
男人像是威脅,將右手的針管舉在樓酒兒的麵前,成功地讓女人閉上了嘴巴。
到底該怎麼辦?眼看男人手裏的針管就要落在自己的脖頸間,要是再不想辦法的話,自己難道真的要命喪於此嗎?
樓酒兒的內心很是焦急,她不死心的竟是將自己的頭直接撞向身後的男人,在感覺到男人桎梏自己的力量有些鬆弛的時候,迅速地想要逃出男人的勢力範圍。
隻是很可惜,她第一次的反擊不會成功,第二次自然也不會成功。
隻不過女人三番四次的挑戰,倒是讓雲霄有些新奇,畢竟長這麼大以來,他看到的女人要不就是對他投懷送抱,沒有絲毫羞恥心的,要不就是故作矜持,結果到了床上,十分誠懇的,可是像樓酒兒這般,不管是脾性還是這張臉,長得都是符合極了他的口味。
或許自己可以將她留一段時間,過段時間再用她做實驗?
不過在這之前,或許可以嚐一下這女人的味道,這張臉還有這幅身材,想來滋味應該是不錯的吧?
雲霄的眼神肆意地在樓酒兒的身上上下打量,倒是看得樓酒兒心底毛毛的。
“你想要做什麼?我是顧氏企業總裁的未婚妻,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綁架了我,很快謹言哥哥就會找到這裏來,你要是不想進監獄的話,就快點放了我。”
樓酒兒不知道自己說的這番話到底有沒有用,但是宋赫希的名聲在這京都應該還是管用的。
再者,樓酒兒實在是想不到為什麼麵前的這人要綁架自己,要說自己也沒牽涉到任何人的利益,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她更是不認識這個男人,她實在是想不通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在不了解一切的前提下,樓酒兒隻能寄希望於宋赫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