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皇上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童萱聞著房間中的熏香,覺得酒勁更大了,大到自己感到頭暈而有些支撐不住自己的意識,童萱就這樣,慢慢的失去的力氣,看著皇上,一步又一步的走向自己。
今夜,對於童萱來說,不平靜也很漫長。
於此同時,對於白墨來說,也是如此。
攻擊路線被敵軍的奸細暴露出去,一隻主力軍隊因此受到敵方攻擊,整個軍方元氣大傷,白墨坐在軍營裏,一籌莫展。
他估量了一下軍營之中剩餘的軍隊,帶領軍隊,背水一戰。
白墨背敵人的箭刺穿心髒,他掉下馬背,倒下身的那一刻,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勇敢一回了,他終於可以驕傲的對萱兒說:“萱兒,我才是那個最勇敢的人。”
隻是,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第二天早晨,童萱被冷汗驚醒,準確的說,自己並沒有真正的睡著,她看向那淩亂的床榻,瞬間就全都明白了,明白了昨晚不是自己做的無厘頭的噩夢,是真切發生的,讓她痛苦不堪的噩夢。
童萱像個木偶一樣起身,坐在梳妝台前,好好的打理著自己的頭發,她還沒有把自己的一小撮頭發與白墨的頭發紮在一起,自己怎麼就忘記給他了呢?
奚小素梳理好了以後,對著銅鏡裏的自己笑了笑,拿起放在桌上的簪子,向著自己的脖頸刺去。
當她倒在地上的時候,她回想起與白墨的一切經曆,足夠了。
在我愛你的時候,我深知你也愛我。
足矣。
“轟"的一聲,霍靖宇抬起頭,才發現窗外打雷,似乎要下雨了,夏天就是這樣,天氣變化得很迅速。他看了看在病床上睡著的奚小素,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收到影響。
霍靖宇皺了皺眉,走向窗邊,把窗子關上。
奚小素被窗外的雷聲驚醒,摸了摸自己的頭,看了看周圍,還是在醫院的病房裏,看到霍靖宇穿著西裝站在窗邊。
原來,那些都是夢啊。
霍靖宇皺了皺眉,看著坐在床上的奚小素,沒有說話。
奚小素歪著頭問霍靖宇:“怎麼了?你是想問我什麼?”
霍靖宇終於沉不住氣來了,他在奚小素的麵前,永遠就不能忍住自己的脾氣,他聲音略顯得有些高,還透出一絲冷漠與苛責:“你就沒有想過要回國嗎?你因為這一次的意外還沒有在得到反省嗎?你知不知道那個情況之下你究竟有多危險?這個地方到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
奚小素被霍靖宇拋出的一係列反問之中,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也許是因為奚小素第一次碰到霍靖宇這樣生氣的對自己說話,她首先竟然不是感到害怕,而是,覺得這樣的霍靖宇很不可理喻。奚小素當然也不會讓霍靖宇就這樣近乎指責的對著自己說話。
於是,奚小素也不甘示弱,嚴肅的說"你不會明白這個地方對我有多重要。你隻以為我奚小素不管是在這裏還是回國,都隻是認為這是一個可以讓自己未來有所發展的地方,但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霍靖宇的聲音並沒有因為奚小素的話而有所緩和,更多的是持續的嚴肅,他對奚小素繼續說:“那又有什麼不一樣?你遠離家鄉,甚至是跨過大洋來到另一個半球生活,你以為你這樣就很獨立嗎?你以為你這樣就是最好的發展嗎?就算是你想要發展,你想要獨立,那在國內,又有什麼事情會比這裏給你的更少呢?你再這裏可以得到的,在國內也同樣可以得到。”
奚小素更生氣了,她覺得霍靖宇說的這些話是在藐視自己的努力與付出,她的聲音無形之中更加冷漠與生疏:“你說的在國內能給的,都是你們給的,而在這裏,是我自己的。再說了,我選擇在哪裏發展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的事不用你來瞎操心。”奚小素是氣急了才說出這樣的話,讓人聽起來,無形中給別人一些疏遠與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