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個男人卻又像是個真正的紳士一般,從自己的風衣口袋裏拿出一張手帕,遞給範煜,繼續"漫不經心"的好心的建議,說:“好了,田小姐,就算你現在哭的再大聲,心裏再難過,你的男朋友也不會知道。你就不要再繼續這樣來白白浪費你的力氣了。”那個男人看到範煜聽了自己的話了之後,哭聲的確有在慢慢的變小,於是就繼續說:“看得出來,你很生氣,不如這樣,你不妨把你今天受到的全部的委屈,都報複在那個人身上,就讓她,來接受她應該接受的報應。”
範煜慢慢的抬起了頭,有些疑惑,又帶著一絲哀怨的文那個男人:“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那個男人又恢複最初似笑非笑的樣子,又從包裏拿出一份材料,遞給範煜,說:“這一份材料,我想你現在是很需要的。”
範煜還是很疑惑:“這個是什麼東西?”
那個男人隻是笑,沒有回答。等著範煜自己看。
範煜翻開,直接看到最後一頁,看完之後,麵情有些驚恐,說:“不,這絕對是不行的。”
範煜還在猶豫,就聽到那個男人說:“隻有這樣做,才是真正的痛快。”
最終,範煜在那句話之中點了點頭。
範煜在那個男人要起身離開的時候還心裏稍微有些不安的說:“這樣做,真的不會有什麼問題嗎?”
那個男人笑著拍了拍範煜的肩膀,說:“放心,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這隻是你開的一個"小玩笑"而已,再說了,如果你現在還那麼擔心,為什麼之前做那些事的時候你不擔心被發現?”
範煜有些驚恐的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更加不安的問:“你都知道什麼?”
那個男人安慰她:“我什麼也不知道,今天我們也沒有見過麵。”說完,就把手背在身後,離開了酒店的咖啡卡座。
範煜依舊坐在位置上,直到自己麵前的那一杯沒有動過的咖啡完全冷透,也一直沒有離開。
最後,範煜看著那些還擺在桌上的照片,咬了咬牙,似乎心裏下定決心,有了自己的主意,才又踩著高跟鞋離開。
範煜並沒有任何的耽擱,直接打車去到了醫院。
雖然自己隻來過奚小素住的病房一次,但是,範煜已經把病房號牢牢的記在了心裏,所以她也不用再花大把功夫和時間來一間一間的尋找奚小素住的病房。
範煜本來想直接把病房門給推開,但是發現門已經被鎖上了,範煜馬上就明白了,那對"狗男女"出去外邊廝混還沒有回來。範煜越想就越感到心煩與生氣。正好她遠遠的看到有一個小護士從走廊走過來,於是,範煜就偽裝好自己的情緒,臉上掛著假笑,等小護士走到自己的麵前,用著比較著急的語氣和小護士說:“你好,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這個病房裏的的病人的家屬,有東西落在病房裏了,可是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房門被鎖上了,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幫忙開一下門呢?”範煜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態度十分誠懇與認真。
小護士聽了範煜的話,有些為難,糾結的說:“可是,我們不能在沒有病人的同意的情況下,就擅自開門。這樣會有損我們醫院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