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憶笑眯眯看了他一眼,一臉你活該。卻不想,正好被他撞進,坦然的揚了揚下巴。一臉怎麼樣啊。後路被堵死,看你怎麼跑。
顧言述看她幸災樂禍,毫無波瀾。醫生這行,沒點本事 ,怎麼敢來查病房,應對一群熱心的群眾。
薄唇淡淡勾起,漆黑的眸光從她身上掃過。淡定的開口,“阿姨,我去給你叫宋時,聽說他感情不順,您正好幫幫他。”
這話一出,阿姨很容易被轉移了注意力。雙眼頓如十萬伏的電燈泡,“好,你快去吧。宋醫生不忙了你就讓他過來,阿姨這個紅娘那是沒一說。”說著還拍了拍顧言述的胳膊,把他送到門口。他出門時,笑容燦爛,別有深意看了眼阮憶。阮憶一是有點被他的笑容迷了心智,二是確實不知道他對著自己笑什麼。
他被送出去,阮憶被隔壁床阿姨親切問候了半個小時,直到一臉天真的宋醫生進來走向阮家爸爸,“叔叔,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怎麼還特意強調讓我半小時後過來?”
半個小時?阮憶惡狠狠的咬了口手裏的蘋果,這半個小時她過的很不好。聯想某個醫生出門前的表情 。顧醫生,你好樣的,真會卡時間。
其實,顧醫生隻是單純的想讓宋時接受阿姨“教育”的時間長一些,半個小時後。正好是飯點。也想到了某個可憐的姑娘在他走後會迎接什麼,但是優良的記憶力讓他深刻的記住了阮憶幸災樂禍的嘴臉,更加滿意讓宋時半個小時後迎接暴風雨的打算。
三個人一臉看戲看著一臉懵逼被阿姨纏住問的宋時,“阿宋啊,正好是休息時間,和阿姨好好說說。”
“說什麼?感情不順?哪個?阿姨,誰和你說的,沒,真沒,我真沒。顧言述?這個混蛋。”
阮憶腦海裏出現了一個Q版小人一臉驚恐的擺脫麵前比他大無數倍的,,嗯,媒婆。媒婆拿著紅線一圈一圈的把他繞起來,揉著他的臉,“說,你看上哪家姑娘了,我把你綁起來送給她。” 旁邊還有個穿白大褂笑的一臉得逞的醫生看戲。
宋時一臉可怕的抽空看了眼病房裏的另一個年輕人,阮憶向他投去愛莫能助的眼神。此刻,兩個人都在內心上演了一場把顧言述剁吧剁吧的大戲。
阮憶覺得,這個顧醫生真是個禍水,走過的地方,雞飛狗跳。
等宋時終於逃脫,渾身虛弱回到病房,看了眼悠閑自得的人。都沒有力氣和他計較。坐下來喝水,“怎麼樣?”
“太強悍了,比我做一天手術還累。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
顧言述好心替他加了杯水,“我感覺我明天不結婚都對不起祖國的栽培。”喝了口水,緩過來一點。“我們兩個可憐鬼愣是被阿姨教訓的……沒話說。”
“兩個?”
“是啊,病人家屬,叫阮憶來著吧。”
顧言述勾了勾唇角,“嗯,阮憶。”
宋時繼續,“那小姑娘也是,比我們小兩三歲吧,我看,阿姨不會輕易放過這送上門的大肥肉的。”
阮憶笑眯眯看了他一眼,一臉你活該。卻不想,正好被他撞進,坦然的揚了揚下巴。一臉怎麼樣啊。後路被堵死,看你怎麼跑。
顧言述看她幸災樂禍,毫無波瀾。醫生這行,沒點本事 ,怎麼敢來查病房,應對一群熱心的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