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二哥你聽見沒?人家姑娘說要我後果自負!”
“成啊!你把她帶回去,看看她要你怎麼個後果自負法?這麼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要你負責,你難道還不樂意?”
“樂意,樂意!哥們兒肯定是樂意的,放在心上疼都來不及呢!”
說著,搭手在薑梓潼肩頭的這個男人作勢就要去摸她的臉。
掙紮了半天的司徒芷蘭醉意醒了大半,慌忙對著薑梓潼喊道:“小心!”
薑梓潼早有察覺,雙手一抬,一拉,一反手,再一屈身,“Piu~”一下,她斜後方的瘦男人就被放倒在了小酒館的地板上。
這個過肩摔,看似沒用什麼力,卻摔的結結實實,悶痛到不行。
瘦男人躺在地上一時爬不起來,喚做二哥的那個男人放開了司徒芷蘭,散著全身怒氣朝著薑梓潼走來。
“你特麼的敢打我兄弟?活的不耐煩了?”
這二哥說話的時候,他身後的那桌男人,也紛紛都拍案而起,自己人被打了,看不下去。
然而,二哥他還沒摸到薑梓潼的邊,突然就被一塊白色濕毛巾給糊了臉。
緊接著,他就被一拳頭打翻在地,爬都爬不起來:“誰,誰啊!誰打我?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打你胡二爺!”
一邊罵罵咧咧,二哥一邊拿開臉上的毛巾,朝著自己的兄弟們嚷嚷:“你們廢物啊!沒見我被打了,還不快動手!兩個女人都搞不定,都是幹什麼吃的!”
隻不過當他罵完,抬頭看到女人身後的幾個氣宇宣揚的男人的時候,莫名心裏有點緊張。
尤其,為首的那個男人正陰沉著臉,拆著另一條濕毛巾的外包裝。
“你,你們誰啊!”
二哥即便是被打了,聲音也照樣洪亮,和他一起的男人們也是各種叫囂著。
正所謂:輸人不輸陣!
單禦霆輕輕抬了抬眼皮,沒理睬二哥,微微側頭對著鄭奇偉和葉貅說道:“他們太吵了。”
鄭奇偉和葉貅自然是懂單禦霆的意思,帶著幾個保鏢一起,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二哥和他的男團們給揍趴下了。
隨後一個個跪在薑梓潼和單禦霆的麵前,連哼哼都不敢。因為,隻要他們誰哼一下,他們的後腦勺就得挨一次揍。
單禦霆拿著濕毛巾給薑梓潼擦手,語氣滿是寵溺:“自己動什麼手,髒了不難受?怎麼也不打電話給我?幸好我及時趕到了,才避免一場禍事!”
“都是小嘍嘍,我可以搞定的啦!哪能讓你動手呢!這不明顯是大材小用了嗎?”
薑梓潼沒想到單禦霆會找來小酒館,看見他不太爽的臉色,不好太忤逆他,隻能伸著手給他擦拭。
同時,她還一臉諂媚的笑著,給單禦霆順毛。
單禦霆捏著薑梓潼的手,來回翻看著,似是不太同意她的說法:“誰說的?我家單太太不一直都是柔弱不能自理,需要保護的?”
薑梓潼眼角一抽,這男人哪隻眼睛見到她柔弱不能自理,需要別人保護了?
二哥和他的男團們聽見單禦霆的話後,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氣。
他們一群人中間,不知道誰對單禦霆的說法有意見,嘲諷地哼了一聲。隻不過,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被一腳踹趴到了單禦霆的皮鞋邊上。
“怎麼了?你是覺得我說的話好笑,還是覺得我的話比較誇張離譜?”
單禦霆放下薑梓潼的手,並朝著邊上隨意地扔了擦手的濕毛巾,慢慢蹲下看著匍匐在他腳邊瑟瑟發抖的男人。
“我想想,剛剛好像是你碰了我太太的肩膀,不知道你用的是左手還是右手?”
臉貼著地的瘦男人,身體抖的比之前更厲害了,他感覺剛剛摔疼的尾椎骨,愈發疼的嚴重了。
“嗯,對了……好像還有你,也想摸我太太來著。你伸的是不是右手?”
單禦霆的話音剛落,二哥感覺自己瞬間被踢飛到了瘦男人的旁邊,與他齊平。
二哥的臉和瘦男人的臉,兩兩相對著,雙雙瞧見對方痛苦猙獰的神色,心中一片淒苦。
眼下誰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更別提誰能站起來衝上去幹架了。
二哥心中的想法饒了幾個彎,也不知道這群人是哪條道上的,今天顯然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不知道最後是否能善了。
“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誰在此之前有碰過我太太和她朋友的,自己主動站出來,我酌情處理;互相揭發檢舉的,我減輕責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