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嫣然蹙眉，用力拍了一下她的手：“別緊張成這樣，有我在呢！”
慧珍一激靈，立即坐正身子。柴嫣然指著她身後道：“快快快，安全帶綁起來！”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沒綁安全帶，忙綁上。柴嫣然俯下身子，糾正她的腳，讓她踩在油門上：“你記著左腳那個是離合，中間刹車右邊油門。”
“好。”她被動的點點頭，腦子一片空白。
“輕輕踩一下離合，再才油門，輕輕的，別太緊張放鬆點。”
“好。”她瞪大眼看著空無一人的水泥路，隻覺得有一滴汗從頭頂直流到脊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頭和身子一動不敢動，眼珠子轉了轉，看了眼車內鏡，隻見柴嫣然正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又吞了一大口口水，努力平複一下心情，慢慢按她的指示去做。
“嗯，對了。”柴嫣然自己也不是與生俱來就會開車的，對於慧珍的緊張，她倒可以理解，也願意拿出那麼幾分鍾耐性等等。要知道，越催她隻會越緊張，越緊張就越容易出事。
開了幾分鍾，一路無人，風平浪靜，慧珍的膽也漸漸肥起來，一邊開車，一邊能接柴嫣然的話了，也沒一開始那麼緊張了。
“其實開車不難的，你那麼聰明一定要不了多久就會的。”
麵對婆婆的誇讚，她扯了扯笑容，雙眼一刻也不敢偏離前方。第一天學車挺順利的，好在路上真的沒什麼人。
晚上，文凱摟著她在電腦房陪她看午夜幽靈，她害怕得很，還偏要看，每次貞子一出來就捂著耳朵緊閉著眼鑽進文凱的懷裏，他好幾次說要關，她偏不，搞得他哭笑不得。
“怎麼樣啊，今天學車順利嗎？”文凱的手搭在她肩膀上，用食勾起一小撮頭發，在手裏繞著圈圈，溺愛地聞著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氣，鼻尖在她頭頂曖昧地摩擦著。慧珍喜歡牛奶味，所以不管是洗發水還是沐浴露，全是牛奶味的。
“順利啊，你呢？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麼樣？”她仰著小臉看著他，文凱在她唇上香了一記：“當然。我媽沒嘮叨你吧？”
“沒有，她教的挺耐心的。”慧珍說的是實話。她看柴嫣然平時挺愛叨叨的，原以為自己這麼緊張會被她好好說一通，實際上人家真沒說什麼。而且很有耐心。
“那就好，媽那人，有時候就愛叨叨，但她是屬於有事藏不住嘴的，和文婧一個樣。要是她真說你什麼了，你別和她明道明確的，回來和你老公說，我自然會站在你這邊。”
“真的？”
“真的，不過我先說好，誰錯我就說誰啊！絕不偏私！”他一本正經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慢慢逼近她，一手撐著沙發扶手。她雙手死死抵在胸前，閃著大眼問：“你這是要幹嘛？”
“這麼明顯還要問？”文凱似笑非笑的問。
“這裏可是沙發！”她扭著身子想鑽出來，但雙肩被文凱扣著，雙腳被他壓著，動彈不得。
“誰說沙發就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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