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凱要的就是這句話,當即笑而不語算是答應了。圍觀群眾見沒戲看了,便各自回到位置上繼續玩牌。
十幾把下來,贏贏輸輸,文凱的籌碼眼見沒剩多少了。董老板高興的紅光滿麵時不時出口挖苦文凱,文凱不急不躁,董老板說什麼贏了多少他始終麵帶微笑。
“許先生,還需要籌碼嗎?我們賭場提供借款服務,利息一天……”女郎還未說完,文凱便抬手打斷她的話,拿過邊上的雞尾酒喝了抿了一小口,瞄了眼對麵的董老板,對女郎說道:“不急,這不是還有三千嗎?還能玩三把。”
女郎應聲退下,董老板一掃剛才的陰霾,笑的十分爽朗,“許先生果然有乃父風範啊!隻是,財神爺未必會舍得離開我,所以勸你還是趁早借點吧。”拿起邊上的籌碼大致數了數扔給文凱:“諾,剛才你借我的,有多沒少。”
“謝謝了。”
荷官繼續發牌,奇怪的是從這一局開始文凱把把贏。董老板向賭場借了五萬,賭局也從剛才的一千一局升為兩千五一局,同樣是三張牌看大小點,董老板轉眼功夫就隻剩下兩三萬。
董老板的臉比剛才還要紅,他好像很熱,不斷有汗水從頭頂流下來,他不停地在擦汗。文凱看了眼頭頂的空調,剛坐下時二十二度,這會兒已然隻剩十六度,別說他覺得冷,就是一直站著發牌的荷官都有些流鼻涕,董老板卻還一直哼唧著不夠冷。
時間來到淩晨兩點,終於有人來接班,這個荷官便退下來。新來的是個美女,身材火爆穿著低胸的緊身裙,金黃的長發燙著大波浪卷,一雙大眼睛才上來就不住對文凱放電。
董老板可沒心思看什麼美女,每輸一把就在那裏罵罵咧咧半天。“找暫停!老子要去洗洗手!真是晦氣!”
文凱微笑點頭,對兔女郎道:“給我和董先生喝上一杯威士忌,單算我的。”又問女荷官:“你喝點什麼?”
“我上班時間不能喝酒。”女荷官嬌笑著說。
“好,那一會兒我再請你喝。”他雙眼不離女荷官,問兔女郎:“樓上還有包間嗎?”
“有的。”兔女郎笑道:“這位荷官叫青青,出場費是一小時八千。”
在文凱有意無意的慫恿下,董老板向賭場借了十八萬,才早上四點就已全部輸光。他輸的手都抖了,目光呆滯,越來越焦躁不安。文凱被青青的媚眼電的心都酥了,也是無心再賭。
“董老板,這些算我請你吃宵夜的,我看你也累了,我們改天再賭。”扔了一塊兩千的籌碼過去,打了個響指,立即有兔女郎上來清點籌碼為他兌換現金。直至文凱與青青離開,董老板方自回過神來。
他用力把籌碼扔到牆上,恨恨地說:“許文凱,你居然敢羞辱我!我定要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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