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容韻往自己的閨房跑去之後,這時,平和王府的後花園雜物房中,已經圍滿了前來赴宴的眾人。
就連他們自己也沒有想到,隻是參與一個尋常的生辰宴會,居然還能夠遇到這麼勁爆的事情!
要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的是平和王府中的人,看他那一張老臉往哪裏擱。
有的人幸災樂禍,一味地往人群中擠去,想要看看前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平和王四方方的國字臉上帶著剛正不阿的正氣,他平和王自從幫助先帝開基立業起,就從來沒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他這一生坦坦蕩蕩,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今日在自己的府邸之中,出了這麼大的醜聞,當真是奇恥大辱!
他一雙布滿了老繭的手,顫顫巍巍地指著裏麵的門,“來人,把門踹開,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的府上行如此不要臉的苟且之事!”
旁邊的幾個小廝應聲,就要走上前去踹門,但是就在這一刹那,雜物房裏麵已經傳來了一聲妖嬈嫵媚的聲音,“啊,阿括,你好厲害!慢點慢點,人家受不了了……”
這嬌滴滴的歡愛之聲讓門外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裏麵的喘息聲一浪高過一浪,一聲高過一聲,聽的人滿臉發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瑞和公主,我的功夫可厲害?瞧瞧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樣子,等今日宴會結束之後,我就去向爹說明我要娶你,那個鴻儀郡主,就讓她見鬼去吧!”一個夾雜著喘息聲的男聲傳出來。
眾人的臉色又是一變,今日的好戲可是一場比一場還好看,都有點懵了,努力地捋清這其中的關係。
這個聲音,這個語氣,這話相信隻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能聽得出來,正是今日要和鴻儀郡主定親的雍州刺史兒子趙括。
不過既然是要定親,為何又會和瑞和公主走到一起?難不成是又看中了瑞和公主的身份?
其中一人突然間明白了什麼,恍然大悟地看向了一旁的雍州刺史,道:“趙大人,裏麵這人該不會就是貴公子吧?所有人都知道要娶鴻儀郡主的人是誰,現在事情鬧成這樣,當真是恬不知恥啊!”
“看來,趙公子早就和瑞和公主有染,但是也不比急於一時,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情……”
“到底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平和王這事你就看著處理吧!”
……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雍州刺史和平和王的臉上都是青一陣白一陣的馬上就要掛不住了。
就在外麵的人吵鬧之時,雜物房裏麵的兩人似乎早就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踉踉蹌蹌地逃跑了。
“這兩人當真是無恥!來人,趕緊給我把那個逆子找來,我定要重重地罰他!”說話的人正是雍州刺史趙威捷。
他十分無奈地捶胸頓足,明明來的時候,已經和趙括講好了,隻是娶了慕容韻回去當個擺設,以後喜歡誰再娶就是了,怎麼還這麼不注意?
隻是他什麼時候和當今的瑞和公主有染的?
這個逆子,這件事情也從來沒有提起過。真是害死人!
平和王一臉歎息,一瞬間似乎老了十歲,腦門上都多了幾根白發。
不過,一想到自己那個尚且年幼,且一直被他好好保護著的女兒,居然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要不是今天這件事情,他怎麼會知道趙括的人品?如若不然,把韻兒嫁過去,也隻是受苦。
看來娃娃親還真是要不得,誰知道長大了會變成什麼樣子。
今日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這宴會一時半會兒也是進行不下去的了,所以,平和王幹脆解散了眾人,留下了雍州刺史一家,免得後麵再發生什麼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
就在眾人紛紛離去的時候,墨千寒卻突然間走上前來,帶著一絲淺淡的笑容,仿佛有種覆手為雨的冷靜,尤其是全身上下的氣質,看起來更是讓人有種莫名的臣服感。
“趙大人,本王剛才從後花園路過的時候,似乎看到了趙公子衣衫不整地往那邊跑去了。”
趙威捷早在雍州的時候,就已經聽過了墨千寒大名鼎鼎的名號,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就連他都差點折服在他的腳下。
“這個該死的逆子,有勞邢王爺費心了。”趙威捷有點恐懼,又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走向了後花園。
趙威捷是第一次來平和王府,當然不會知道後花園是什麼地方,隻有平和王自己才知道,後花園乃是慕容韻的閨房!
若是趙括就這樣闖進了慕容韻的閨房,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真的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