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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時鍾指向了23:13分,這個時間傭人們都已經在各自的房間裏休息了,如果他需要叫人的話,隻要在轉角的電子鈴上按一下就好。
他不想被人看到這副狼狽的樣子,於是自己進了廚房,在冰箱裏找了塊芝士小蛋糕來吃。
他胡亂的塞了幾口,又找出牛奶配著喝了點,這才轉身回房去。
在路過陸閑庭的房間時,他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陸閑庭從來不會那麼早睡覺,房間裏一點燈光都沒有,隻能說明人還沒回來。
他踩了踩腳下綿軟的拖鞋,打開了房門。
陸閑庭的房間和他是完全不同的風格。他喜歡歐式的純白基調,陸閑庭則喜歡老沉的設計。這間房的主色調就是黑,所有的家具都是用老檀木定製的,包括那張兩米的大床也是。
葉雨瀟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被麵和床單都是絲質的,和他身上的睡衣是相同的布料。他鑽進去的時候,會有一種肌膚被撫摸的錯覺。
枕套上有陸閑庭的信息素味道,他把臉埋了進去,迷戀的嗅了許久。
今年是結婚的第七年,他們之間卻連初夜都沒有過。葉雨瀟蜷著身體,在床單間輕輕蹭著,腦海中想象著這是陸閑庭在撫摸他,不知不覺間,壓抑的火苗被點燃了起來。
他的臉很紅,細軟的頭發因為蹭動的緣故散在枕頭上,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唯有那雙黃綠色的瞳孔透著微弱的光,好似天邊忽明忽滅的星子,等待明月的點亮。
“閑庭……”他低低的喚了一聲,睡衣被蹭的鬆開了兩顆扣子,他本能的把手伸進去,輕撫著開始瘙癢的地方。
他的發倩期在半個月後,可常年的無性生活已經給身體帶來了嚴重的傷害。醫生說他的信息素越來越紊亂,發倩期不像一般omega那麼準時,他才會在最近加大藥量,更是找鄭思域換了藥。
也不知是不是換藥的緣故,今晚他覺得異常悶熱,像是有把火在身體裏燒著,心裏那種空蕩蕩的感覺也比之前都更強烈。他迫切的想要被抱著,哪怕隻是聞一聞他家alpha的信息素味道也好。
盡管知道陸閑庭隨時都可能回來,他還是鑽進了陸閑庭的被子裏。
隻要一會兒就好,他想催眠自己,感受一下被陸閑庭抱著的感覺……
隻要一會兒就好,他想催眠自己,感受一下被陸閑庭抱著的感覺……
柔嫩的指尖沿著肚臍轉了幾圈,最後停在腿間的熱源上。
不意外的,那裏早已硬的不行了,他一摸就摸到了頂端濕滑的粘液。他輕喘了聲,呼出的熱氣悶在被子裏,將秀美的臉龐熏的越發紅豔了。
欲望被握住,接下來的一切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窗外的月色像是流水,沿著格紋窗框傾瀉在地上,於黑暗中照出了一點微光。葉雨瀟的動作越來越快,手臂將肩頭的被子頂了下去,露出一片白瓷般細滑的肩膀來。他失神的看著頭頂的畫,那是他們的結婚照,陸閑庭穿著黑西裝,戴一副金邊眼鏡,拿著紳士拐杖坐在高腳凳上。他則穿著白色的燕尾服,親昵的靠在陸閑庭肩上,像一隻優雅的波斯貓,揚起嘴角向全世界展示他的幸福。
這張結婚照被放大成了兩張,一幅掛在他的床頭,一幅在陸閑庭的床頭。
葉雨瀟失神的看著照片中的人,陸閑庭修長的手指停在他腰側,將他曼妙的腰線描繪的更加柔韌。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腰,那裏是他的敏[gǎn]點,每次被人不小心碰到都會發抖。所以在拍結婚照的那天,雖然攝影師的這個要求讓他有些不適,可他卻很期待。
他努力壓抑著身體的顫意,不讓陸閑庭感覺到,心髒卻像古老的西洋鍾拚命敲響著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