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還不能證明你社會主義接班人的身份, 我不能相信你。”我搖頭。

“恩?真不相信我?”季朗又問。

“不相信。”我接著搖頭。

季朗活動了一下手腕, 故意發狠的樣子很搞笑, “好,那我就隻能說話不算數,做我的禽獸了。”

“……”操……我又在作死?

季朗對我做出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正準備撲上來的時候,我聽到季朗他媽在我們走廊裏說話。

“是我媽的聲音嗎?”季朗安靜下來問我。

我點頭, “好像是的。”

然後就聽到季朗他媽在敲我們的門,“季朗, 你在客房嗎?”

季朗穿著拖鞋一個箭步衝到門口,也不開門,“在啊, 咋了?”

“你打擾人家郝宇睡覺幹什麼?”季朗他媽在門外問。

“什麼叫打擾啊,你現在不是在打擾啊?”

季朗他媽歎氣, “我怕郝宇不會用那個熱水器, 來教教他。”

季朗整個人貼門上了, 對著外麵大嚎:“人家不會也是問我啊, 您別瞎操心了啊, 你同學還是我同學啊。”

“你快回你那屋睡覺去,影響人家郝宇的睡眠質量。”楊阿姨說。

“不要,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讓我陪他說話呢,我們回顧一下往昔, 順便展望未來。”季朗竟然拿我當擋箭牌,他可真不要臉……

“啥?”楊阿姨的聲音猛地提高來,“今天郝宇生日?”

“恩!生日!我給他唱生日歌呢。”

“哦,你這孩子吃飯的時候也不說,蛋糕都沒買。”

“我們不是那種形式主義的人,求您快回去吧,我們要睡覺了。”

“行。”季朗他媽走了。

季朗臭著臉回來,“家長真是破壞氛圍的一把好手,你覺得呢?”

“還好。”反正我們之間本來就沒什麼氛圍,不是嗎。

“那我們接著剛才的事情吧!”季朗喊了一聲,隨後一隻手抬起我裹著被子的腿把壓在我腿下的被子全部掀出去,然後扒開被子從下麵鑽了進來……

被窩裏他的手一會壓住我的腿,一會兒按住我的肚子。

“臥槽……”我驚呆了,眼睜睜看著季朗從被窩裏麵一路爬過來,最後出現在我正上方,“嗨,寶貝兒。”

我一掌拍向他的後腦勺兒,“你丫的頭發還沒幹呢,都蹭被窩裏了。”

“怎麼,把你弄濕了?”季朗說話的時候笑的十分輕佻。

講真,這要是以前在學校裏我們還不熟的時候,他敢這樣看我,我這暴脾氣當場就得炸。

但我們現在很熟,我隻能無話可說,並且對他到底是從哪學的滿嘴騷話感到疑惑。

我不說話,季朗就低頭要親我,“你來嚐嚐我這個清新檸檬味的牙膏好不好聞。”

“不嚐……”剩下要罵人的話全都被季朗堵進了嘴裏,“唔……你的手摸哪呢!你咬到我了……”

說話間喘息的厲害,季朗還緊緊的壓著我,每一次呼吸似乎都是煎熬的,太過灼熱的曖昧。

“不行,季朗……起開,太熱了……你是不是忘了開空調?”我問。

“故意的,熱是好事兒,我們一起做熱身運動,鍛煉身體,咱還要親熱呢,開空調對身體不好……郝宇,你多說兩句吧,我特喜歡聽你這種聲音……我想給你定製台詞……”

操,我一點兒都不想講季朗自己做的台詞,聽都不用聽我就知道能有多尬,尬到雞皮疙瘩掉下來。

“行不行?”季朗一下一下的親著我,話還這麼多。

“你死了這條心吧。”

“是嗎?”季朗反問我,然後一手托住我的屁股往他下腹處擠壓。

我皺眉,“你他媽……硌到我蛋了,你有病啊……”

“你屁股真軟……怎麼辦,我忍不住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