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慕……”
白小秋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楚湛眼中殺機畢露，可突然想到什麼，又笑了起來，他將白小秋拉起來，笑吟吟道：“小白，你想讓我放了這個男人，對吧？”
白小秋不知道他又想搞什麼，提心吊膽地點點頭。
楚湛笑得更燦爛了，他打了個響指，“把那個東西拿過來。”
“是。”
其中一個下屬點頭，然後朝車子跑了過去，很快，就帶著一個項圈走過來，交給楚湛。
項圈有頭那麼大，通體黑金色，連接處有一個四四方方的鎖，正閃著紅光。
白小秋不知道這是什麼，可徒然生氣一股恐懼感，她感覺這個東西很不妙，心底無比排斥，不自覺地想要往後退，卻被楚湛拉住。
他笑眯眯道：“小白，把這個東西戴上，我就放過這個男人。”
白小秋縮了縮脖子，戰戰兢兢地問道：“這個……是什麼？”
“項圈啊。”
楚湛笑得越發和善起來。
白小秋卻狠狠打了個寒顫，“項圈？”
“你們養阿貓阿狗之類的，不都要給它們戴上項圈嗎？別人一看就知道它們是有主人的，為了防止某些人再有企圖，也為了提醒你自己的身份，我專程給你準備了這個，是不是很體貼？”
白小秋震驚地看著他，“你把我當做阿貓阿狗？”
這個項圈，就像是給狗套的鏈子，他是專程拿來侮辱她的！
“你本來就是我的寵物，我當初就是太心軟，對你太好，所以才會讓你不知好壞逃離我身邊，對付寵物，果然還是得用寵物那一套。”
“大小姐不是你的私有物！”
顧司慕已經憤怒出聲，可他剛說完，就被楚湛一腳狠狠踩在肩骨上，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白小秋大驚，“顧司慕！”
她想衝過去，卻被楚湛單手攔住，他似笑非笑道：“小白，戴，還是不戴？”
說著，他又加重力道，顧司慕疼得幾乎昏厥，卻死死咬住牙關，拚命不讓自己發出聲，白小秋哭道：“不要再踩了，不要！”
“戴上。”
楚湛命令道。
他的聲音就像是魔咒般，不斷侵擾著白小秋的大腦，白小秋看著楚湛手上的項圈，眼前一片模糊，她又看向狼狽的顧司慕，心被紮了一般疼痛。
“大小姐，不要！”
顧司慕嘶吼道。
楚湛慢騰騰道：“我想殺了這個男人，易如反掌，其實你不戴項圈更好，這樣我就有理由殺了這個不自量力的男人。”
白小秋瞳孔緊縮，猛地抓住項圈。
“大小姐！”
顧司慕發出歇斯底裏的喊叫聲。
楚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痛苦的模樣，笑得更加邪肆，“沒錯，小白，戴上。”
“不能戴！”
顧司慕拚命嘶吼，他掙紮著想起來，可是身體卻很重，讓他動彈不得，氣急攻心，又劇烈咳嗽起來。
白小秋眼角的餘光掃到雪地上已經凝固的鮮血，又聽到顧司慕痛苦的悶哼聲，她心中一橫，將項圈戴上，當項圈合上時，楚湛走到她身後，伸出食指抵在鎖上，在尖銳的刺上劃了一下，刺頭沾上他的血，立刻起了反應，閃爍的紅光變成了藍光。
“叮！認主成功。”
項圈發出機械式的女聲。
白小秋一驚，慌措地抓著項圈，想要摘下來，可是鎖卻已經被鎖死，楚湛笑道：“這個是生化項圈，具有認主功能，今後除非我命令，否則這個項圈會跟著你一輩子。”
“當然，還有很多其他情趣功能，今後咱們慢慢開發！”
白小秋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幹幹淨淨。
“楚湛……”
她聲音顫抖得厲害。
楚湛卻溫柔地安慰道：“隻要你乖乖聽話，這個項圈就不會啟動懲罰裝置，跟普通項圈沒有差距，還會讓你享受很多快樂，小白，其實我真的很溫柔……”
這番話在白小秋耳中，真是諷刺極了。
她疲倦不堪，一句話都不想說。
楚湛將她扯到自己身邊，按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噙住她的唇瓣，像隻野獸般狠狠吻著她，這個過程，視線一直凝在顧司慕身上。
片刻後，他鬆開白小秋，對顧司慕嗤笑道：“看在小白的份上，這次就饒你一命，不要奢望不屬於你的東西，否則代價是你難以承受的，至於徐嬌嬌，那個蠢女人三番四次找茬欺負小白，我不會放過她，那種渣滓與其放出來為禍人間，不如躺在試驗台上位全人類做貢獻，至少還有點價值。”
說完，他就拉住白小秋的手。
“小白，跟我回去。”
白小秋被楚湛拖得一個踉蹌，她隻能小跑著跟上，眼睛卻一直盯著身後的顧司慕，眼前的一切已經全模糊了，她嘴唇動了動，卻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