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雙手被赫連城鉗製住,她的手因為剛才跳樓而骨折,現在又被大力地捏住,冷汗立刻流了下來。
她倒吸一口涼氣,卻還笑著,如同多年不見的老友般打招呼道:“赫連,咱兩真有緣分啊,到了這兒還能遇到你,你捏疼我了,咱們換個動作行不行?”
赫連城設想過無數個情形,要是在見到這個女人,他該怎麼做,才能出心中那口惡氣,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代價有多沉重。
可真的見到本人,他卻一點都不想懲罰她。
小夜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跟他身邊那些女人身上的各種名貴香水味不同,似有似無,撩人心炫,冰封的心也徹底被瓦解。
他聞言低低地笑著,“你這麼厲害,20幾樓也敢往下跳,換個動作,我可不敢保證能不能再控製住你,而且,我還挺喜歡後入式的。”
說著,赫連城又往小夜身上壓了幾分,他一隻手控製著小夜的雙手,另一隻手還是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感覺到身後某人的呼吸變得沉重急促起來,小夜又不是懵懂少女,怎麼會不知道身後的禽獸發生什麼事了,她心中暗罵,想要抵抗,卻被赫連城用更強的力量控製住。
他的唇瓣緊貼著她的耳畔,聲音低沉沙啞,魅惑無比,“你要是繼續動的話,我可不保證自己能控製得住。”
小夜皮笑肉不笑,“那你倒是把爪子從我衣服裏拿開啊!”
“不。”
赫連城含住小夜的耳垂,在上麵重重地咬了一下。
“我擦,你變態啊!”
小夜吃痛地罵了一聲,她感覺自己耳朵流血了,又開始掙紮起來。
赫連城將她緊緊控製在懷中,低低笑起來,似乎很高興。
這樣的感覺很好,好像不管發生什麼事,小家夥總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這樣會讓他以為他們又回到了過去那段時光。
“你要是再動,我就在這裏把你辦了。”
禽獸慢條斯理地說道。
而他就像是為了增加話中的信服度,爪子已經緩緩往下移動,小夜氣急,不管不顧地叫罵起來,“媽的,我全身都是傷,你還下得去手,赫連城,你丫怎麼不去死呢!”
“那還不是你活該?”
赫連城將手從小夜衣服裏抽出來,他借著月光觀察著小夜的手,滿手的血,可是擦破皮的地方已經恢複了,可是皮肉傷容易治愈,骨折卻要多費心功夫,現在手腕處已經腫了一圈。
有些慘兮兮。
赫連城的心不受控製地疼了一下,冷笑道:“正常人會想到從那麼高的地方往下跳?你這麼想死怎麼不來找我?少爺我有一百種弄死你的法子。”
之前被壓迫慘了的小夜又想起曾經被赫連城支配的恐懼,小身板忍不住抖了抖。
赫連城沒有錯過小夜那細微的反應,沒好氣地笑了一聲,“喲,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跳樓怎麼不知道害怕?”
小夜:“……”
還不等她說話,赫連城又像是知道原因了一樣,說:“哦,我知道,因為不想被我抓到是吧?不惜跳樓也不願意見我,小家夥,我就這麼入不了你的眼?”
他的聲音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狠厲勁兒,讓小夜頭皮止不住的發麻,她知道這次被抓到,想再跑掉就不容易了,也放棄了掙紮,“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嗬,還挺有骨氣嘛,剛才不還怕得發抖嗎?現在又這麼硬氣了?”
赫連城將她的身子強硬地扳過來,借著月光細細地打量著她的臉,在月光的沐浴下,她的臉透出凝脂的色澤,每一處都完美得恰到好處,上帝的傑作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