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要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她就是笨蛋了。
小夜大腦轟得一下炸開了,腦海中迅速浮現出一段段讓她刻意壓製的畫麵,赫連城腹部被開了個洞的,他倒在地上,心髒被刺的……
一直以來,她最擔心,最惶恐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失控。
若是前兩次,還能用生命受到危險會失控傷人當借口,那現在呢?她並沒有遇到生命危險,可還是失控了,又出現了受害者。
她果然是個怪物。
野獸!
全身遏製不住的發抖,張了張口,卻像是有人扼住了自己的喉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甚至沒有想到去看那些人到底這麼樣了,就這樣慌不擇路地逃掉了。
她不想再留下了,繼續待在那些人身邊,遲早有一天會被她殺掉。
離開,必須離開這裏!
她甚至不打算在去尋找總統令,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徹底遠離跟她有關的人,她不想再看到在意的人因為她受傷了。
纖瘦的身影撞撞跌跌,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
赫連城占了小夜的便宜,卻並不覺得高興,因為他知道,小夜並不是自願的,他們歡好的時候,她的眼中甚至都是抵觸。
這讓他感到焦躁,有時候,赫連城真想將小夜活活掐死,這樣他就不會再受她的影響,但是他又舍不得,那個被他捧在掌心的女孩兒,他寵著還來不及,又怎麼舍得傷她?
心徹底被小夜打亂了,根本睡不著,赫連城跟小夜一樣,都是奉行享樂主義,不會虧待自己的主兒,於是穿上衣服,就跑去酒吧買醉了。
那家酒吧是金家旗下的產業,赫連城一過去,金昌明就接到了消息,並立刻通知自己兒子過去陪玩。
金昌明的兒子金陽也是個不折不扣的二世祖,最拿手的就是吃喝玩樂,金昌明也聽過一些關於赫連城的傳聞,知道這人也是個風流浪子,覺得赫連城跟自己兒子肯定合得來。
如果能傍上赫連家這顆大樹,他們在聯邦的地位就更根深蒂固了。
“你們幾個,知道這位是誰嗎?帝國第一家族的繼承人,赫連少爺,好好伺候著知道嗎?”金陽拍了拍女人,吆喝著。
“知道啦!”
陪酒女郎扭著蜂腰,笑吟吟地靠到赫連城身邊,給他倒酒,揉肩。
赫連城心情不好,又聞到膩人的香水味,直接蹙起眉,將人推開,毫不客氣道:“這劣質的香水味是想熏死少爺我是吧?長成這樣還好意思往我身上湊,找死嗎?”
才擁有過最好的,自然是接受不了這些劣質品。
赫連城現在有些後悔了,他就不應該放他的小家夥離開,不然他現在就可以抱著她睡覺了,哪裏需要被這些女人圍著?
那些女人立刻變了臉色,有些委屈地看向金陽,她們也算這裏的頭牌了吧,容貌自不用說,不說絕色也不至於寒磣人吧,怎麼就被嫌棄成這樣?
金陽臉上也有些不好看,畢竟這些女人是他叫過去的,現在赫連城這反應,不就是在給他擺臉色嗎?
可他不滿也不敢對赫連城冒火,畢竟自己老爹能不能當上總統,還得看這位給不給力,所以他又擠出笑容,說:“這些庸脂俗粉當然入不了赫連少爺的眼,我的錯,我自罰三杯。”
說完,金陽就自顧自地喝了三杯酒,然後又笑嗬嗬道:“赫連少爺,你說你來聯邦這麼久,身邊怎麼都沒有一個紅顏知己呢?要不兄弟我就多事給你介紹一個?”
不等赫連城搭話,金陽就對身後的下屬說了幾句,很快,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淡淡的花香。
“金少爺,你叫人家來幹什麼啦?”
女人叫妖妖,人如其名,美麗妖嬈,加上身上有股異香,沒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了這個女人的誘惑,金陽也很喜歡妖妖,他本來不打算把這個女人叫出來的,可是赫連城別的女人都看不上,他隻能使出壓箱底的寶貝。
“這位赫連少爺是我的貴客,今天你好好伺候著。”
妖妖美眸流轉,看到赫連城時,眼底頓時閃過一道亮光,沒有男人能抵抗她的誘惑,可從她進來開始,這個男人就沒有看她一眼,她想要征服這個男人。
她就像是沒骨頭似的,一下子滑到赫連城身邊,雙手搭在赫連城的肩上,紅唇輕啟,“先生,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呢,來,妖妖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