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反轉太快,所有人都震驚了。
年笑笑臉色蒼白,嘴唇都在發抖,又委屈又錯愕地看著赫連城,而一直討好年笑笑,貶低小夜的仆人更是麵如死灰,全身顫抖,差點都成篩子。
其餘人也個個眼睛瞪大如銅鈴般,就連小夜都是用一副“你今天吃錯藥了”的表情盯著赫連城,她想,今天的赫連城大概怎麼有什麼地方不正常。
在場的,而作為這起事件的主角,赫連城則表現得相當波瀾不驚,他薄唇微啟,問:“疼不疼……”
“疼……”小夜剛說出口,然後又搖頭,“不疼……”
赫連城見小夜一會兒說疼,一會兒又說不疼,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說:“果然玩遊戲是要玩傻的,連自己疼不疼都不知道?”
言語間,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寵溺味道。
年笑笑在一邊看得嫉妒得眼睛都快紅了,所有人都說她得寵,赫連城寵她寵上天了,可是他卻從來沒有用這麼寵溺的聲音對她說過話!就算有,也一定是小夜在場的時候!
這算什麼?
搞得她像個替代品似的!
小夜反駁道:“我是剛才燙到的時候疼,現在不疼了而已,跟我玩遊戲有什麼關係?”
“嗬,網癮少女,你還有理了。”
赫連城的心情似乎很不錯,他眉眼間都是笑意,轉身見年笑笑啊眼睛紅彤彤的,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樣,就說:“腳燙傷了,就去叫醫生來好好看一下,小家夥說的沒錯,凡是有個先來後到,人家給小孩兒燉的湯,你搶什麼?”
年笑笑被赫連城訓斥一頓,簡直委屈得要哭了,但她也知道,自己不過是被赫連城包養的情婦,是沒有立場反駁的,她吸了吸鼻子,說:“是我錯了,先生。”
“下去吧。”
“是。”
年笑笑一瘸一拐地退出去,那個仆人也趕緊攙扶著年笑笑,準備神不知鬼不覺地開溜。
“另一個,站住。”
赫連城輕飄飄地說了一聲。
那個仆人全身像是被電擊了般,她眼底閃過明顯的畏懼,戰戰兢兢地轉過身,死死低著頭,支支吾吾道:“少……少爺,您,您還有什麼吩咐?”
赫連城冷笑著看著她,問:“剛才你都說了什麼話,還記得嗎?”
仆人頭埋得更低,“不,不記得了……”
“這麼快自己說過的話就不記得了?”赫連城笑意更冷,他眸光一斂,帶著攝人的寒意,“那我來替你回憶一下,你說‘你等著瞧吧!你心思這麼惡毒,遲早被少爺掃地出門’,我就不知道了,我家小家夥哪裏心思惡毒了?捍衛自己的權利就被你扭曲成這樣?我倒是不知道,我家裏還有你這樣心思惡毒的仆人!”
仆人大驚,腿一軟,直接跪在了一下,她慌忙磕頭,說:“少,少爺……我,我錯了,是我嘴賤,不會說話,但,但是……剛才真的是夜小姐欺負年小姐……”
這個時候,仆人還希望赫連城能看在年笑笑的麵子上原諒她。
可她從一開始,就錯的離譜。
赫連城可以跟小夜冷戰,可以冷落她,但是這都是他跟他家小家夥的事,他們鬧不和,哪輪得到仆人插手,換句話說,他可以欺負小夜,冷落小夜,但是別的人都沒資格這麼對她,他們不僅不能有絲毫怠慢,還應該把她照顧得好好的。
“我之前當著所有人說過,這個女人,是這個別墅的女主人,看見她,要跟看見我一樣,你當時不在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