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寧醒來的時候,天色暗沉,看來還有一場大雪要下距離許墨琛離開家已經有半個月,她裹了裹被子低聲輕喃,:“許墨琛,我得了病,你就不能回來陪陪我?”閉上眼兩行淚滑落在鬢角。
房間暖烘烘的,但夏清寧還是覺得冷,還有骨子裏隱隱傳來的疼痛。
許墨琛,要是你在,我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冷?
夏清寧撥通他的電話,小心的問道:“墨琛,你今晚回來嗎?
那頭許墨琛手還摟著柳縈的腰,不耐煩的說道:“不回來夏清寧隱約聽到那邊傳來一個嬌媚的女聲,觸電一般在許墨琛之前掛了電話。
她煩躁的抓了抓頭,收手時,手上卻多了幾縷發絲。許墨琛說過,他最喜歡的就是她的頭發,黑的發亮又柔軟至極。
夏清寧來到醫院,進入辦公室卻發現裏麵還有一個人,看上去很年輕,長得也好看。
醫生跟她聊了幾句,表明這種抗癌藥物的副作用都差不多,換也沒用,隻能繼續服下去。
夏清寧沉默了一會兒,點頭走了出去。
江亦野,我之前說的病人就是她,不但不願意配合治療現在看來似乎連求生意識都沒了。
夏清寧走出醫院,看著信息上不多的餘額,苦惱的歎了口氣。
自己的積蓄隻夠買藥,化療乃至換骨髓的費用,她這個□
虛有其名的許太太…負擔不起。
看著手上的發絲,她想了想,決定去買頂帽子。
廚房裏小火熬著粥,夏清寧每天都會吃一點避免瘦脫形讓許墨琛看出破綻。
剛準備吃,手機響起。
是她給許墨琛的特別鈴聲,夏清寧快步走過去接聽。爺爺讓我們後天回去一趟。
夏清寧剛要開口,電話就已經被掛斷,沒有一句多餘的話。
兩天後,夏清寧終於看到了許久未見的他。
許墨琛攜著一身寒氣坐在後座。
一路無話,到了爺爺家之後,許墨琛走在前麵,夏清寧跟在後麵。
許墨琛順手脫下大衣遞給傭人,而後拉住準備進去的夏清寧。
都到了室內,戴著帽子幹嘛?摘了。
夏清寧搖頭,其實掉發沒有那麼嚴重,隻是她心裏過不去,總覺得頭上禿了一塊。
一番爭執將老人家引了出來,擺手說沒關係,才讓夏清寧躲過一劫,但許墨琛的臉色已經極其不好看。
飯後,老人家照常談到孩子的問題,夏清寧勉強笑道:“孩子的事,我和墨琛不急。
許墨琛斜了她一眼,倒沒有反駁,還算這個女人有自知之明。
老人家還想說些什麼,夏清寧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跑開,兩行鮮紅已然滑落。
她扯了兩張紙,不好意思的說道:“爺爺,對不起啊,天
氣幹燥,有些上火。”
老人將信將疑的點頭,不再說孩子的事。
許墨琛起身,拉著夏清寧說道:“我帶她先去醫院看看,
改天再來看您。
許墨琛走出大院,風馳電掣的趕回家,壓抑的怒火驟然
爆發。
夏清寧,你一定要給我找不痛快是不是?在家裏你一副
病怏怏的樣子就算了,在爺爺麵前,弄得我虐待你一樣是怎
麼回事?
“我沒有,我真的是上火
許墨琛扯了扯衣領,眉眼間都是不屑:“上火?那我給你
降降火!
說完幾乎是把她拖到床上,一番撕扯之後,毫無準備的
進攻起來。
夏清寧在他的粗魯對待下,本來是渾身疼痛,可這些都
抵不過最柔軟處傳來的痛。
墨琛,你.慢點,疼。
許墨琛將她壓在身下,看她血色盡失的臉和因為疼痛凸
顯的鎖骨,眼睛幾乎發紅,心裏的悸動化作身體的動力,翻
來覆去的折騰。
兩人不知道來了幾次,總之許墨琛終於放過了她,躺在
她身邊沉沉睡去。
夏清寧挪動一下身子,輕輕抱住他,將臉貼在他胸膛,
緩緩磨蹭,像隻寵物在討主人歡心。
墨琛,你為什麼就不能給我留個好的念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