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找了一個通宵,也沒有陸安安的消息,不禁回到了陸雲庭的別墅。
傅錦添一見到陸雲庭,就衝上去,抓著他的衣領,怒氣騰騰地吼起來。
“這個鬼地方到處都是蛇蟲鼠蟻,後麵淺海區域還有鱷魚,安安要是有什麼不測,我不會饒過你的。”
陸雲庭現在也擔心不已,任由傅錦添罵,卻沒有還嘴。
一航已經沒了,安安要是出什麼事,他就不活了。
陸靜雅推開傅錦添:“你冷靜點兒,現在責怪他又有什麼意義呢?”
緊跟著他問:“雲庭,安安會不會已經逃離了這座小島呢?”
陸雲庭搖了搖頭,說:“這座島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安安沒有交通工具,是不可能離開這座島的。”
傅錦添急得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可是這座島都被翻了個底兒朝天,為什麼還沒有找到她的蹤跡呢?”
陸雲庭也覺得奇怪,這座島說大不大,怎麼可能毫無陸安安的蹤跡。
他問:“阿麥,你這幾天照顧陸小姐,可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
阿麥想了想,說:“沒遇到什麼特別的事,就是昨天上午去集市,遇上希卡老爺,他企圖非禮陸小姐。”
阿麥緊跟著又說:“我剛才又去看了看那個狗洞,好像是新挖的,陸小姐應該沒這個時間,會不會是外麵的人趁我們不備挖的呢?然後悄悄潛進來,抓走了陸小姐?”
傅錦添問:“希卡老爺是誰?”
陸雲庭回答:“這座島原來的主人,現在就住在後麵那座小島,離這裏很近。”
他眉頭越皺越緊:“我也聽說過那個老頭子,是一個好色之徒,每年被他禍害的姑娘不下十個,但凡看上的,想方設法都會弄到手。”
傅錦添越發擔心、著急,連心裏都拔涼拔涼的。
“這種人,如果在集市上看上了安安,完全有可能潛進來把人抓走的。”
陸雲庭來不及處理腿上的傷口,便大步往外走。
“我這就去他那邊看看。”
傅錦添忙說:“我跟你一起去。”
陸靜雅也跟著說:“我也去。”
於是,陸雲庭帶著幾人,乘坐遊艇,到了相鄰的那座島上。
傭人通報後,希卡才穿著睡衣,慢吞吞地下樓來。
幾人都注意到,希卡走路的姿勢很怪異,好像受了傷。
而且他們發現他脖子上,也有勒痕。
陸雲庭笑道:“希卡老爺,你走路的姿勢怎麼這麼奇怪?不會是被女人給踹了吧?”
希卡臉色微變,但旋即笑道:“陸先生,你知道就好,何必揭穿呢?”
緊跟著他說:“陸先生一大早來,不知道有什麼事。”
陸雲庭說:“我朋友昨天走丟了,不知道有沒有誤打誤撞跑到你這邊來?”
希卡笑眯眯地說:“我們這座島上,這兩天沒有外人來過。”
傅錦添心急如焚,湊近陸雲庭,小聲說:“你和他囉嗦什麼?人八成被他抓了,我們衝進去搜得了。”
陸雲庭警告道:“強龍不壓地頭蛇,不知道嗎?”
“你忍心讓安安受到傷害嗎?”傅錦添說完,便想衝上去,陸雲庭和陸靜雅忙拽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