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鬧過後,不免還是要回家的。
回家之後,不免還是要伺候家裏男人的。
莫醉醉淚眼朦朧。
一回到家,雷昊焰打發走了所有傭人,在客廳就毀了她美美的晚禮服,她生平第一件晚禮服呀——
還來不及哀悼,就被男人攻城略地,節節敗退。早已放棄抵抗的她隻盼著他早點結束……
“不求饒嗎?”男人低沉的喘息在夜間輕漾。
“求饒有用嗎?”
“沒有,可是我喜歡聽。”
“惡趣味!”
“我的惡趣味還挺多的,慢慢你都會領略到,別急。”
“我才沒有急,嗚嗚,寧願全都不領略到……”
“傻女孩。”
雷昊焰聽著她哭泣不止的求饒,他勾起唇角,愈發狠厲起來……
“禽獸,別逼我逃離你……”
“那也得你有本事逃得掉。”
“……”
明媚的周末時光,以前莫醉醉素來是癱屍宿舍,與手機、電腦和零食為伴的。而今,卻是真的癱屍了。
她爬不起來。
“今天帶你去個地方。”男人西裝革履,優雅地打著領帶,與一室的氣息呈鮮明對比。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從窗口照到他身上,又為他平添幾許禁欲光華。
莫醉醉看得直流口水,這貨長得太禍害人了。
俯身看著懶懶不願起身的莫醉醉,雷昊焰邪肆地笑,“醉,如果你不願起床,我也可以陪你呆一天。”
“你必須讓我休息幾天,再陪你這樣玩,我會死的。”根本不懼男人的威脅,莫醉醉隻想歎息,她到底是攤上一個什麼樣的主兒?
“怕什麼?我有分寸。”
“我才不看你有沒有分寸,隻知道你的尺寸太特麼殘忍!”
“……”在莫醉醉臉頰印下一吻,雷昊焰笑得愉悅,“多謝誇獎。”
我才不是誇獎你,你個不要臉的……
最終,很想攤屍一整天的莫醉醉還是被雷昊焰撈出了被窩,懶手懶腳地讓他幫忙穿上衣服,又讓他抱進車裏,莫醉醉真心覺得自己殘了。雖然中間他不免又動手動腳,所幸還是很有分寸地沒有再弄她。
“到底要去哪?”看車子越開地界越偏僻,莫醉醉忍不住問。
“不好奇當初是誰給你下的藥嗎?”
“好奇,不過曇曇說過很難查到。”
“她查不到,不代表我查不到。”
“到底是誰這麼無聊噠?”她雖然也喜好整人,但她整的都是主動找他們茬兒的男生,一般都舍不得對女生下手的,而這個人竟然給她下那種藥,好陰毒有木有!
“見了你便知道了。”對這麼一個小角色,雷昊焰其實懶得多說。之前也一直沒有動她,昨晚他突發奇想,想看看莫醉醉的手段,就命助理把那女人綁了過來。
尾隨雷昊焰來到市郊的一個地下倉庫,莫醉醉看著周遭,陰森森的地下室裏,隻有幾盞明暗不定的小燈在閃爍,一個個黑衣保鏢臨牆而立,而那個被綁的人,則坐在房間盡頭的地上,不甘心地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