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眾人從酒吧裏走出來,符正絲毫逗留的意思都沒有,就帶著他們回到了車子的旁邊。
不過符正並沒有坐進去,反而囑咐起保鏢頭子來。
“你帶她們先去侯老爺子那裏去,就說我拜托他幫我照看一下她們。”
保鏢們都見過符正的英姿,對於他說的話都是堅信不疑的,所以沒有任何反駁就點頭稱是。
符靈兒擦幹眼淚,有些擔心道:“哥,你要去哪兒。”
符正笑著摸了摸符靈兒的頭,笑道:“有點私事,你們先去我朋友那裏待會兒,我等下就回來。”
“哥,你不要去,我沒關係的。”
符靈兒似乎踩到了符正的心思,趕緊焦急的喊了起來。李清柔她們也是一臉擔心的看著符正,不住的勸說他不要再生事了。
符正搖搖頭。
“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說著,也不管她們同不同意,直接就把車門給關上了,然後囑咐這些保鏢保護好她們,將她們安全送到侯老爺子的住所。
這是符正以防萬一做的最好的決定,畢竟祖宅沒人,萬一被那個豹子頭神通廣大的找到了自己的住址,那麼妹妹她們就危險了。
雖然那些保鏢很厲害,也有過實戰經驗,但是那個豹子頭畢竟是個黑市拳王,誰知道他的身邊是不是也有著同樣厲害的高手呢,符正不敢賭,隻能用最穩妥的辦法來安置妹妹她們。
至於符正自己則原路返回,再一個不易被人發覺的角落裏,像一隻猿猴一樣攀到了房頂之上,然後靜靜的等候起來。
符正覺得定跟蹤豹子,通過豹子的總計來找到豹子頭的位置。
豹子剛剛吃了虧,他既然是個暴脾氣的人,自然咽不下這口氣,想要找符正報仇,他唯有找自己的哥哥。
果然,就想符正所想的那樣,豹子很快就在小弟們的攙扶下走了出來,隻是他走路的姿勢很奇怪,就像是被人踢了一腳蛋一樣,走路一搖一晃的,怪異的很。
當然他的那些小弟也好不到哪裏去,有個被人背著,有的一瘸一拐,看上去就跟剛從難民營了跑出來的一樣。
隻不過路人卻沒有多少敢笑出來的,畢竟人家的身份在那裏擺著,沒人敢真的招惹豹子。
符正深吸一口氣,在黑夜的襯托下僅僅墜在了後麵。
肖老板說過,這個豹子頭也是步行街的一霸,所以他們的基地應該不會距離太遠,符正遠遠墜在後麵,應該很快就能來到他們的基地。
很快,這些人就走到了一個稍顯偏僻的小巷裏,符正一皺眉,這裏已經不是商業區了,而是一個廢棄的工業區,裏麵不再是什麼花紅酒綠的娛樂場所,而是一個個廢棄的廠房。
不過符正倒是沒有驚訝,這裏作為一個黑幫的黑窩卻是再適合不過了。
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三不管地帶,這片已經無人居住的廢棄工業區,或許就是漢城的三不管地帶了。
就著夜色,符正很快就隨著眾人來到了一個稍微有點樣子的工廠前,這個工廠應該廢棄沒多久,水泥牆麵看上去還很新,裏麵燈光閃閃,好像有不少人的樣子。
隨著大門吱呀呀的怪響,有小弟哭著就往裏麵跑去。
“老大救命,老大救命啊,二哥他被人打了,受了很重的傷啊。”
“什麼!”
一聲暴喝在廠房內響起。
這聲爆喝宛如天雷一般,震得整個窗戶都跟著顫抖起來。房頂的符正心頭一震,知道喊出這聲的人是個高手。因為這底氣實在是太足了。
固有張飛喝斷當陽橋,這個人恐怕也不遑多讓。
符正知道,這個人不出意外就應該是那個黑市拳王,人稱豹子頭的人物了。
符正沒有急著下去,先選擇靜觀其變,看看這個豹子頭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萬一是個通情達理的,或許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也說不定。
可惜,有什麼樣的弟弟就有什麼樣的哥哥,當那個嘍囉把酒吧發生的事告訴豹子頭的時候,豹子頭嗷唔一聲怪叫就把手底下的鐲子給砸成了兩段,這裏倆堪稱恐怖。
“什麼!就為了一個臭女人,那個王八蛋就敢打我弟弟!過來,讓我看看弟弟的傷勢怎麼樣。”
那個小混混明顯是個演戲的料,一邊哭喪著臉,一邊手舞足蹈的形容著發生的一切,期間還各種添油加醋,恨不得把符正刻畫成一個專門欺負他們的人。
這個豹子頭也不是一個明事理的人,隻聽到一半就已經氣的跺腳了,聽到後麵符正三拳兩腳打趴下自己弟弟的時候,更是直接哇呀呀叫了出來。
符正知道這件事沒辦法善了,於是就準備現身,跟這個豹子頭來個痛快的。然而他還沒有下去,那個小混混就忽然換上了一副諂媚的表情。
“不過大哥你放心,那些人其中一個我認識,是漢城大學的一個大學生,平時沒事兒就喜歡直播,而那個打二哥的人就是她的一個股東。嘿嘿說是股東,其實就是炮友,私下裏不知道打過多少次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