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正麵色一變,有些焦急起來。
“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楚江山,不能等了!”
“符正你冷靜點,有些事咱們需要從長計議。”
王品趕緊上前拉住了符正,目光中充滿了毋庸置疑的神色。
符正知道王品所說不假,這裏他們人生地不熟的,過於魯莽不但救不了淩菲,還有可能把自己也給折進去。如果隻是他一個人就算了,現在又多了個李清柔。她畢竟已經委身給了自己,自己作為一個男人,保證她的安危是必須的。
王品見符正總算冷靜下來,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將符正直接拉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慢慢開導起來。
“符正你一定要冷靜。我剛才替你算過,淩菲這一次雖然有劫難,但絕不是血光之災也不是死結,甚至還會因禍得福,所以你就不要再多想了,咱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怎麼安安全全的進到楚江山。”
符正點點頭,這才想起來問王品是怎麼知道他們在西疆的。
王品說道:“是侯老爺子派我過來的。當他知道你們幾個冒冒失失就往西疆鑽的時候,人都塊急死了。你們動作太快,他派出去的幾波人都沒能堵住你們,所以臨時派我來到了這裏。還好我在車站見到了你們,當時為了保險起見我決定默默跟蹤,暗中保護,因為我發現除了我之外,竟然還有一個人在跟蹤你們。”
符正一愣,心裏頓時有些不安起來。王品能躲過他靈敏的感官他還能理解,畢竟王品也是名門出身,可現在聽來,竟然還有一個人跟蹤自己跟蹤了一路,這說明除了王品之外竟然還有一個高手。
符正想了想,在地上畫了一個唐素的臉譜。
“王師兄,你看到的人是長這個樣子麼……”
王品低頭看了看,搖了搖頭道:“不是,你畫的這個是個年輕人,我看到的那個人應該是中年人。”
“會不會易容了呢?”
“應該不會,一路上他裝的和一個遊客沒什麼區別,和別人有說有笑的,表情相當豐富,易容的話表情會很僵硬。”
“那王師兄你能不能把畫像話出來。”
王品忽然麵色有些尷尬:“這……我這人什麼都會,偏偏在丹青筆墨之上弱的可以,所以畫像這個東西我真弄不來。”
“那你給我講講他的特征,畫像我來畫。”
王品覺得這個方法不錯,於是便思考了起來,靠著腦海中的畫麵他慢慢將 腦海中的那個人的形象講述了出來。
五分鍾過後,符正的麵色越發的陰沉起來。
十分鍾過後,符陣的手都變的顫抖.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上已經快要畫完的肖像,內心的震撼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因為出現在符正視野中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和自己頗為投機的唐教授唐昕,唐素的父親。
他為什麼要跟蹤自己呢……符正隻覺得腦袋一下子就變得不夠用了。
是為了唐素?難道說他知道唐素的身體還留在這個世上?
符正腦子裏瞬間閃過了無數的念頭,每一個都是那樣的不可思議。
“怎麼,你好像認識這個人?”
符正點點頭,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講了出來。王品不遠萬裏來救自己,而且他還和侯老爺子有不錯的關係,所以符正還是比較相信王品的。雖然保留了一些關鍵性的東西沒說,但是王品還是將整個事情都掌握了。
王品聽完不由得一皺眉。
符正見他好像有心事似的,趕忙問到:“王師兄,難不成你知道些什麼?”
王品看了看符正,凝眉道:“你這麼一說,我似乎想起來了一個人。”
“一個人?誰啊。”
“他叫木托,是個趕屍人。”
符正眼睛一亮,木托不正是他們要尋找的那個人嗎。
“王師兄你認識木托?”
王品點點頭:“不止認識,當初我們還合夥做過生意,我以前不光倒騰古玩,還涉獵中藥材,其中我中藥材的合作夥伴就是木托。隻是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這個木托就從漢城消失了,我也就再也沒有見過他。聽你這麼一說,我想了想剛好是五年左右的時間。”
“他以前還在漢城做藥材生意?”符正轉頭看向老先生,“老先生,這是真的嗎?”
老先生磕了磕手中的眼袋,說道:“應該是真的。我昨晚不是跟你們講過嗎,他經常在附近的村落走動,不單單是為了給各個村民知治病,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收購藥材。他每個星期都會派一個楚江山上的娃娃來村裏當向導,有想賺錢的就會跟著娃娃進山,然後出來之後就等著木長老來收購,價錢和鎮上的相當,還不容大家 夥跋山涉水的往外跑。我們現在生活能這麼安穩,也多虧了木長老。”
符正忽然發現了其中的一個矛盾點。
“王師兄,你剛才是不是說五年前木長老就不再做藥材生意了。”
王品點點頭,忽然眼睛一亮,他也意識到了什麼,轉而和符正一起將目光投向了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