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天雷和小夥計將先前拿出來的東西又都按照原處放了回去,然後看了看符正等人沒有被驚醒後,便給小夥計使了個眼神,從符正等人的房間走了出去。
房門關閉,腳步聲漸漸遠去,為了以防萬一,符正還是裝著睡著的樣子沉寂了十多分鍾,在確定四周的確沒人之後,這才睜開了眼睛。
符正終於明白了範天雷為什麼會對自己等人這麼熱情,竟然是為了那個什麼莫須有的藏寶圖。
雖說符正覺得這一切發生的有些無厘頭。但是符正卻漸漸對這個長生不老丹產生了興趣。
原因無他,隻是因為這些日子以來符正和長生二字打過了太多的交道,甚至連處理銅屍的時候符正都有想過有關長生的問題。
其實當初符正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一件事是誰都沒有說過的,那就是銅屍在破壞胡家風水的同時,其實也在間接吸收著胡家的陽氣,假如時候銅屍被那個有心人帶走,然後煉化掉銅屍身上的金精之氣的話,銅屍將會變成一個極好的還魂陸鼎,進入到其中反陽複活的話,那人的壽命會得到大大的加強,而且身體也將會遠超常人,成為恐怖的存在。
這一點當時符正隻是想了想,沒有追究到那麼遠的提防,當時單純的以為對方隻是為了破壞胡家的風水。
現在再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符正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雖然現在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這一切有著必然的聯係,但是未雨綢繆是符正最喜歡做的事情,有備無患總是好的,不論是揭麵案,還是屍體失蹤案,甚至聯想但現在出現的長生不老丹,符正忽然覺得自己似乎距離真相已經很近了,而這一切的答案或許就在那個西疆秘寶當中。
符正心裏忽然升起了想要去秘寶一探究竟的想法,而且這個想法一經出現,就怎麼也消磨不掉了。
第二天一早,符正和王品並沒有跟眾人說明做完發生的一切,在他們看來自己隻不過是睡了一個相當安穩的覺罷了。
符正和王品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謹慎。
王品做完也聽到了範天雷和小夥計的交談,知道接下來的路程可能會發生一些變化。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讓範天雷那個老狐狸有所察覺,符正和王品不約而同的決定先將這件事隱藏起來,等以後有機會再向大夥兒說明。
言多必失,這句古言兩人謹記的相當清楚。
眾人收拾完行李,又出來吃了範天雷準備的早餐,便看到了範天雷從後院裏牽出來了好幾匹馬。
符正雖然不懂馬,但是看它們一個個膘肥體壯,毛發油亮的樣子就知道這些馬都是好馬。
“好俊的馬……”王品由衷讚歎道。
範天雷笑嗬嗬的走了過來:“王兄弟也懂馬?”
作為符正當中最年長的存在,範天雷隱隱將王品當成了符正隊伍中的智囊,或者符正的保護傘之類的身份,說起話來也隨意很多。
王品搖搖頭:“跟範家主自然是比不了的,但是小弟平時沒事兒就喜歡倒騰搗騰古玩,溜溜馬,在漢城我也有自己的馬場,等有機會的話還想請範家主賜教一番呢。”
範天雷哈哈大笑道:“王兄弟謙虛了,真看不出來王兄弟還是個懂馬的人。嗯,不錯,有機會去漢城,我一定去王兄弟的地界見識見識。”
“那就恭候範家主的大駕了!”
符正在一旁聽的有趣,昨晚明明聽到了範天雷的詭計,現在還能和他麵不改色的聊著天就好像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這樣的定力符正不服不行。
不過臨行前,眾人又遇到了一些難題。
小石頭自幼在山中長大,沒少接觸馬匹牲口,所以騎馬對於他來說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兒,王品對馬相當的有研究,光是上馬的姿勢就行雲流水相當的帥氣。
符正小時候也和爺爺一起騎過馬,雖說很久沒有接觸了,但是稍微上上手也就把當初的感覺找回來了。
唯獨李清柔和淩菲兩個女孩子沒有騎過馬,淩菲還有膽子上去,雖說坐上去之後有些戰戰兢兢的,但畢竟還算穩當。
可李清柔就不行了,不論怎麼嚐試,甚至讓小夥計托她上去,她沒一會兒都會掉下來,試了好幾次都沒有結果之後,李清柔頓時哭喪著臉來到了符正的跟前。
符正沒有辦法,隻好將李清柔給承包了,將她攬在自己身前,然後雙手一拉馬的韁繩,將李清柔給護了起來。
感受著李清柔身上的芳香,時不時觸碰著李清柔滑 膩的身子,符正不由得心曠神怡,動不動還會上手調戲一番李清柔,弄得一李清柔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喊吧,周圍都是人,怪羞人的。可是不喊吧,那個符正總是對著她敏感的部位各種襲擊,弄得李清柔心裏沒著沒落的,到後麵李清柔實在受不了了就開始動起了嘴巴,符正再動,李清柔就上嘴咬上一口。原本有些無聊的路途,兩人竟然就這麼打情罵俏的走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