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正撿起探照燈說道:“你還有沒有點出息了,這是你家你看你慫的,你這樣被你爺爺看到了非得氣的從墳子裏爬出來抽你。”
拿起探照燈,符正照在了剛才王品照的地方,這一下把符正也嚇的不輕。
木樓的扶手上麵,男的女的都伸著長長的舌頭翻著眼白在半空中哭的異常淒厲。
空氣中的怨氣也因為這些哭聲加重,王品站在一旁嚇的瑟瑟發抖。
而這個時候,突然從木樓裏麵走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俏麗女子,女子身穿大紅色旗袍,舉手投足間盡是風情。
“你們來了,怎麼不上去看看呢,過了今天晚上你們二個也會加入他們的,怎麼樣,你們喜歡這個樣子嗎?不喜歡的話我可以讓你們自己選擇一個死法的,畢竟王品你是王家最後的苗子了,我會給你個麵子的。”
女人拿著一個小小的木扇,說完之後就靠在一顆大樹上含笑看著二人。
這時候王品雖然害怕,但是也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
王品抓著符正的衣服,顫抖的說道:“你的事情是個意外我爺爺根本就沒有想要害你,你趕緊放下怨恨去投胎吧。”
“哈哈,意外,我是個意外哈哈…………”
女鬼大笑了一會之後,看著王品的眼神也充滿了怨毒:“我的死是意外,你們的死也應該是意外。”
頓時院子裏麵狂風四起風沙席卷了整個院子。
那些鬼魂也哭的更厲害,而且聲音就好像是在耳邊一般,符正咬破手指在空中撒出自己的血,風沙霎時停止,而王品看到跟自己近在咫尺的鬼臉雖然沒有嚇的嗷嗷大叫,但是臉色也不好看了。
鬼魂都朝著王品跟符正攻擊,而王品也在這些鬼魂裏麵看到了死去的奶奶。
符正畫了一個巨大的黃色符紙,在天空燃盡這些躁動不安的鬼魂也瞬間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符正偷偷的捏了一下手上的聚魂鈴,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就憑空出現了。
男人的出現使得靠在樹上的女人臉色仿佛定住了一般。
王品看到出來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爺爺,莫名其妙的看著符正問道:“喂,你怎麼把我爺爺招回來的。”
符正拍了一下,示意王品別說話看著就行了。
“柔兒,我在陰間等了你那麼多年,你怎麼不來找我呢,你是不是把我忘了。”男人說話間就朝著女人飄去,眼睛激動的都是眼淚。
女人愣怔了一瞬間之後甩開了男人的胳膊:“你把我送給那個淫 棍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去找你,我恨你。”女人說著話臉上流出了二行血淚。
男人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女人,說女人冤枉他了,他自始至終就是愛的女人,死後更是在奈何橋邊等了女人數年,就在女人半信半疑的時候,忽然出現了一個強勁的黑影把女人的魂魄瞬間打碎。
而男人的魂魄也因為黑影的強大力量也瞬間消失不見。
那些周圍的小鬼也消失不見。
符正跟王品麵麵相窺,不知道事情突然怎麼變成了這樣。
黑影打碎魂魄之後看了一眼符正的方向又瞬間消失不見。
符正使用望氣術發現這個充滿怨氣的宅子此時什麼都沒有了。
一切詭異的讓人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
王品問道:“那……那個黑影是誰?剛才怎麼回事?”
而符正幾乎要接近暴走了,本來事情已經解決個八,九了,怎麼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把這裏的怨氣全部都帶走了。
符正懷疑難道有人來幫助自己的嗎?
但不一會符正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因為在這個院子裏麵突然多了很多的血屍。
收起桃木劍,符正拿出奈何夢刃,奈何夢刃好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般突然從符正的手裏飛了出去。
奈何夢刃飛出去的瞬間,那些沒有思想的血屍也齊刷刷的全部都倒在地上。
然後奈何夢刃就在空中飛舞了半天,像在尋找什麼東西的一樣,符正什麼也看不到隻能看得到奈何夢刃。
半空中停留了一會奈何夢刃又落到了符正的手上,一旁王品早就嚇的魂都飛了。
“那個厲鬼呢,她是不是被人殺死了?”
符正不確定的點點頭說道:“給我個打火機。”
王品顫顫巍巍的把打火機遞到符正的手上問道:“你要打火機幹嘛啊,我們有探照燈打火機不好用。”
符正也不理會王品走到血屍的旁邊,拿出符紙來打著打火機,空氣裏麵頓時傳來一股股燒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