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正被王品的叫聲嚇了一跳,卻發現王品的後背不對勁。
“王品,醒醒。”
叫了王品一聲,但王品絲毫醒來的痕跡也沒有,符正都有點懷疑剛才那一聲是不是王品叫的了。
小心翼翼的脫下王品的上衣來,想不到王品的整個後背都有鬼手印而且看樣子還不是一個鬼拍上去的,因為有大手印也有小手印。
“你去拿點糯米來。”王品對淩菲說道。
淩菲點點頭飛快的走了出去,一會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袋糯米。
符正抓了一把放在王品的後背上,然後王品的後背就好像著火了一般發出呲呲的響聲,等符正把手裏的糯米拿下來的時候,糯米都變成了黑色那些鬼手印的顏色也變淡了。
等到符正把王品的整個後背都用糯米按過一遍之後,王品才悠悠的有轉醒的跡象。
王品醒來之後渾身有氣無力,喘息聲都輕不可聞,符正剛要開口問他怎麼回事他卻搶先開口了。
“符正事情不好了,古董店裏現在被一群鬼給霸占了。”王品此話一出,符正皺著眉頭問道。
“怎麼回事?”
王品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說道:“前幾天店裏突然來了個老頭拿出了一個清朝的鼻煙壺,本來這個東西在行裏也不算是稀奇,但這個鼻煙壺美就美在上麵畫了一個栩栩如生的美女,我一看這就是個上等貨色,於是就跟他壓到了1500百塊錢收了那個東西,老頭當時還挺舍不得說如果不是急用錢肯定不賣給我,他還跟我說家裏有很多的好東西,有時間帶我去看看,我一聽就知道這是個大買賣所以痛快的跟他交易了,誰知道從那以後店裏一到了晚上就跟小鬼趕集似的。”
“我把你給我的那個桃木劍拿出來放在店裏,剛開始的時候還管點用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了,那桃木劍突然沒了那些小鬼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店裏放肆了起來,東西損壞了好多。”王品說的一臉心疼。
“你後背上的鬼手印就是他們給你抓的?你身上的血怎麼回事?”
王品點點頭,然後回道:“手印是他們給我抓的,血不是我的血是黑狗血,不說這個東西能辟邪嗎,我就找人買了隻黑狗然後準備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的,不曾想我剛端著狗血還沒進店裏手裏的盆子就反過來潑了我一身,他們就把我追出來了。”
符正沉思了一會沒有想到那麼怕鬼的王品這次竟然也爺們了起來,拿了點符紙跟朱砂就朝著外麵走去,臨走的時候還囑咐王品等他回來。
小狐狸跟著符正走到了門外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好好在家看著他們幾個的安全就行了,應該就是一般的鬼物我去去就來。”
符正頭也不回的離開,小狐狸隻好回到了房間去幫淩菲照顧王品。
走進古董店的那條街,符正就覺得那裏陰風陣陣,從自家的古董店裏也傳出了陣陣的笑聲,聽笑聲裏麵有個女子其他的好像都是孩童的聲音,符正推門而入,王品走的時候是逃跑的所以並沒有鎖門,符正收起手裏的鑰匙在屋子裏轉悠了一圈。
裏麵從符正進去之後就一點聲響也沒有了,符正剛要找個地方坐下,身後古董架上的一個玉簪子就自己飛了起來,飛到了符正的麵前。
符正伸手接住了玉簪子然後又放回了原處,玉簪子剛放下招待客人的茶壺開始了自己端茶倒水,符正毫不客氣的坐過去拿起杯子就喝了一口。
“出來吧,你這些小把戲真的入不了我的眼,我是個道士如果你們在不出來我可要施法收了你們了。”符正正氣淩然的說道。
一時間屋子裏安靜的隻剩下了符正的呼吸聲,突然在符正的對麵齊刷刷的站了五六個衣衫破爛的孩子,孩子的旁邊還有一個清麗脫俗的女鬼。
說實話女鬼符正見的多了,但這麼好看如清水芙蓉一般的女人符正還真的第一次見到。
瞬間的失神後符正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你們死後不趕緊去投胎在這古董店裏搗什麼亂。”
帶頭的那個好看的女鬼柔聲的說道:“大師不是我們不想投胎,我們在那個鼻煙壺裏待了太久,戾氣太重了根本就找不到陰間的引魂燈,現在那個鼻煙壺被賣到了這個古董店裏,鼻煙壺在哪裏我們隻有在哪裏了。”
女鬼說話的時候樣子好不可憐,其他的幾個小鬼也都抽抽噎噎的看著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