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經常聽說有錢的富裕老婦也花大價錢包養小白臉,讓沒有骨頭的男人吃軟飯嗎?現在自己當官多年,收點拿點挪點占點的,家裏著實也聚積和擁有了大量的財富,本著“女主內”的傳統,也是為了安全和保險,這些錢都由自己婆娘管著,她拿了那麼許多錢,自己為了公務,都長期在外奔波,沒有適時對婆娘進行慰安,不按期交公糧,如果也發生這樣的事情,那才得不償失,更是天大的恥辱呢?
自己同一切男人一樣,平生最懼怕的就是戴綠帽子了。
第二呢,漂亮女人喜歡拿你和別人攀比,她自己也很要麵子。在別人麵前,你稍微做的差一點,她也會覺得沒麵子。
除了上述這些,臉蛋好看的女人雖然說多半都是些心性愚笨的人,但是毛病卻還多了去了,比如多刻薄、少賢惠;好刁蠻、難寬容;涵養差、脾氣怪,而且更多時候總是好吃懶做等等。
一句話,總之是漂亮女人靠不住。
而且,從本質考察,無論臉蛋怎樣,膚色如何,天下的女人,從其器官形狀和功能上,其實都是一樣的,都是一個洞,兩片肉而已,並無什麼可以計較的區別!
所以在莊峰看來,漂亮女人拿來玩一玩,發泄一下需要,倒還可以,但是如果真要老婆,還是穩妥安全為先,古話說的“醜妻為寶”乃為至理。
當了官之後,圍他轉的女人多了,他也總是逢場作戲,遍灑雨露,雖然並非夫妻,但是人家拿白花花的身體供他玩耍,怎麼能沒有目的和索求,在付出金錢的同時,他也借手中權力為人家辦事,即使不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這樣的倫理,淫也當有道的。
這種樸素而真切的底線是,妻子麼,還是原配最好。
莊副市長的老婆確實在相貌上隻能用“平平”兩字來形容,身材上上身和下身比例相當,趨於腿粗腰壯的樣子,一張略顯橢圓的臉,蛋黃又摻了些黝黑的膚色,一雙眼睛不大不小,一笑就露出暗黃的牙齒,生了孩子之後,前胸不再挺拔,兩隻乳.房癟得恰似被陽光曬軟的土豆一般,隻能用堅硬的乳罩才能襯托出應有的模樣,這麼個身色,換到挑剔的男人那裏,獲得的評語完全隻能是他們嗤之以鼻和輕蔑的“醜陋”兩字。
但是這些一點也不妨礙莊峰堅守自己的家庭,有個妖嬈而忠貞的妻子當然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但是時運不濟,自己就出身在貧寒低賤的農民家庭,借了叔叔當廳長這棵大樹才得以捧上公家飯碗,既然當初就把將老婆這樣的城裏人討來做老婆當成榮耀,而且兩人結婚已經這麼多年,不說三天一小吵,五日一大鬧,兩人卻也經常會因為一些磕磕碰碰的事情,時不時的生出相互的齷齪,但是總體來說,家庭的港灣還是相對寧靜和美的。
今天莊峰和老婆是說好的,不能在外麵喝酒,現在老婆還正等著他呢,回去遲了誰知道那婆娘又會聯想出什麼來?
於是他索性不再去理剛才的思緒,強自打起精神來,出了辦公室,回到家裏,婆娘正為自己準備午飯,見他準時回來,歡喜異常,忙擺上碗筷,兩人一邊敘著家裏的事情,偶爾也夾著兩口子間才懂的瘋話。
莊峰突然想起了什麼,就抬頭對婆娘說:“以後不要疑神疑鬼的,昨天那樣子成何體統”!
婆娘白了他一眼,說:“怎麼了,我就是去看看,又沒說什麼,是不是怕我看到你摟別的女人啊”?
莊峰做出嚴正和不耐煩的樣子,說道:“我這是和你說正事,你別胡攪蠻纏!影響很不好嘛!”。
聽了莊峰這番話,他老婆放下筷子,呆呆的沉默了一下,自己之所以和眼前這個男人結婚,原來就是因為兩人一起在同一個鄉鎮工作,那時侯,她在糧管所,而莊峰則在鄉政府,基層工作很清苦也很無聊,說是鄉鎮,其實每天來來往往也就隻見那些個人,自己家雖說在縣城裏,卻因為工作,每年能回家的次數也少得可憐。那時侯自己正值妙齡年華,青春欲念四射,**難遏,卻因為工作環境的限製,缺乏和異性結識的機會。終於有一天,作為所裏唯一的女性,自己被鄉裏政府邀請去陪縣人大視察工作組吃飯,那時侯正好莊峰就在鄉政府辦公室,這樣就和他有了更深一步的接觸。
記得那天陪酒,大家都喝了好多,等到人大那幫老家夥歪歪倒倒上了車回縣城後,同樣喝得全身發熱的莊峰皆著酒勁悄悄向自己說:“我們出去散散步吧!”
時值天色向晚,黑幕已經漸次籠罩,自己不知怎麼的,就鬼使神差地點頭答應了。兩人抬著高低不一的腳步,沿著河邊走了一陣,大約十分鍾的樣子,此刻天完全黑了下來,周圍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世界好象完全沉寂了下來,隻有不遠出鄉鎮裏的人家忽閃忽閃地亮著燈光,突然自己覺得身子猛然一抖,接著被外力強壓著仆倒在地,卻原來是酒壯色膽的莊峰死死的壓在自己身上,他在自己身上緊緊抱著,口裏不斷呻吟著說:“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給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