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而已,自己是沒有這個條件,有了這條件隻怕要找兩個秘書給自己吹才過癮,另外這旁邊還有一個魏秘書在啊,他便也壓製住了滿腔怒火,笑盈盈地握著魯老板的手說:“在新屏市誰人不知道魯老板的大名啊,今後需要老板支持的地方多著呢,”!
魯老板笑哈哈說:“人說相逢就是緣分,”。他接著手一攤,思忖著說:“倒是想問一下,我們到底去吃什麼好呢”?
魏秘書便說:“對我們來說,還存在什麼想吃不想吃的呢?隨便找個地方,關鍵的是我們哥幾個交流一下感情而已。你隨便定奪就是了”。
魯老板知道魏秘書在這方麵確實是很不講究的人,就說:“那麼我們還是老規矩,到王朝酒店那裏得了”,為了表示對金副秘書長的尊重,他略微偏了一下頭問:“怎麼樣”?
到哪裏吃本身就不重要,何況是王朝酒店這樣在新屏市都數得上的地方,金副秘書長連聲說;“我沒問題啊,聽從魯老板的安排”。
三人又坐下閑聊了一番近久新屏市的各種逸聞趣事,等剛才那個吹簫的秘書聯係好了包間,三人相約站了起來,下樓坐進了魏秘書的專用車,魏秘書突然想起什麼,打趣地問魯老板:“不把剛才那位漂亮的女秘書一同去了”?
魯老板說道:“叫她去幹什麼,到了地方,兩位喜歡,我另外叫幾個過來就行了”,接著他失口一笑,說;“玩女人嘛,要緊的是要經常換人換口味,什麼肉吃多了不膩啊,剛才也是過於渴極了,不得以而為之,倒讓你們見笑了,不好意思”。
幾個人的笑聲在車裏轟然作響。
到了酒店,把菜點齊,魯老板果然又將電話拿了起來,嘰裏咕嚕地講了一通,隔不多久,果然包廂外麵傳來三人都十分喜歡的女人唧唧喳喳的說話聲,幾個人側耳聽了下,早見三、四個年紀約莫二十上下的小姐就鑽了進來,大大方方地分別傍著三個男人身旁坐了。
說話間酒菜已是上齊,可是三個男人此時的心思哪裏還在這上頭?
魯老板和魏秘書是一直在男女歡場滾打的人,此時再不客氣,一邊用右手夾著菜,另外則一心二用地玩起彈鋼琴的能力來,左手就徑直望身邊小妹是嫩臉、挺乳和肥腿這些敏感部位摸著捏著,把兩個小姐弄的唧唧發笑,一躲一扭間就顯出了花枝亂顫的可愛樣子來。
金副秘書長自然也瞧得中間部位發硬,嘴上直咽口水,卻因為自己和魯老板不是太熟,怕影響不好,他隻得克製了自己的情緒。
魯老板就一手端了酒杯朝著金副秘書長敬著說:“今天能和秘書長在一起吃飯,真是榮幸得很,來我先敬你一杯”。
兩人就碰了一下,喝了。
連魯老板又對金副秘書長身邊的那個女孩說:“哎哎,叫你來不是吃飯的,人家領導不好意思,你自己就不能主動一點啊。”
這小姐一聽客人有意見了,趕忙陪著笑臉,手就放到了金副秘書長的那個鼓起的帳篷上,一下下的捏了起來。
魏秘書也笑著說:“秘書長啊,你老今天怎麼這樣規規矩矩的,你旁邊的小妹子可是急的上身發癢、下麵流水的咯”,說畢,嗬嗬笑了起來。
一旁的魯老板一邊樓著妹子的小蠻腰,一邊正往自己嘴裏送菜,聽得如此戲言,“噗”的笑了起來,竟將未咽進的菜噴到桌前。
曆來的情況是,即使男人不喝酒,也本就是一身的色味,見不得女人的。聽了魏秘書揶揄的提示,金副秘書長此刻血液上湧,一副流氓地痞的作風就被幾杯灌進去的燒酒猛然放大,再不管三七二十一,也順勢把一旁的妹子抓了過來,單手就撕了妹子的內衣。
現在的天本來也熱了起來,象所有女人都穿著暴露以期勾引得男人饞眼從而試圖獲得男人們的金錢和生理安慰一樣,眼前妹子的衣服穿的也是極少,金副秘書長的手剛摸過去,就發覺妹子包在乳罩下的**汗津津的,仿佛自家的手一不小心就會滑落一樣,他的手緊了一緊,死死地圍住了麵團一樣的可愛之物,輕巧而蠻橫地來回搓弄擠壓著。
妹子果然身體和心理都滿意起來,埋了頭吃吃低笑著,閉著眼,單方春色無限地享受著被動強製揉捏後釋放出來的快樂,現場一片淫光蕩漾,三個男人就這麼肆無忌憚地胡鬧著。
過了一刻鍾的樣子,魏秘書並未忘記今天的核心任務,他將小癮略略過了,就突然現出正經形態,循循善誘地拿話題勾起金副秘書長的注意力:“秘書長啊,聽說最近前去報名投標廣場項目的人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