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的蒙鈴正在看著蕭博翰吃飯,她笑了,兩個人這樣溫馨的場景,讓她有了一種綺麗的幻覺,似乎自己是一個賢淑的妻子,此刻正在陪同生病的丈夫,她也癡癡的看著蕭博翰,她不想說什麼,怕打破這美麗的夢境。
蕭博翰他吃的很舒服,不要看自己經常在外麵幾百上千的吃,那就吃不舒服,要說話,要假笑,要客套,要形象,那像現在這樣蒙著頭光吃,不需要考慮,不需要假裝,就是嘴巴拌響點也沒關係。
蒙鈴也沒說話,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吃,好像是在欣賞一副美麗的畫像,眼睛裏除了喜悅,還有很多的迷離。她對蕭博翰的感情,似乎點綴滿了迷離,充滿了幻想,不落言詮,不著痕跡,在她的打算中,夢想也應該是精致的,不失幽嫻。
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飯,再去簌簌口,又回來舒適的躺在了床上,好久沒有這樣清閑過了,生病的感覺原來也之這麼的美好。
這個時候,他就看到蒙鈴的眼睛,他望著她笑了,蒙鈴也悠閑羞澀的笑了起來,她發覺蕭博翰在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她的心顫動起來,這是她多少次的夢寐以求的渴望。
這樣的眼神對蕭博翰來說,就是一種美麗,就是一種溫馨,蒙鈴帶著羞澀的嬌柔說:“你在看什麼?”
蕭博翰恍然大悟,就嬉笑著說:“我在欣賞你的美麗。”
蒙鈴的臉就更紅了,她也想到了兩人那纏棉的夜晚,她就嘴裏說:“你少亂打主意,乖乖的躺著。”
蕭博翰一聽她說自己在打壞主意,就一躍而起,嘴裏說著:“壞主意要付諸行動了。”
撲過來抱住了蒙鈴,蒙鈴讓他的瘋狂嚇了一跳,想躲那來得及,她就被抱了個正著,氣的她嘴裏不斷的說:“你好壞,你好壞啊。”
但蒙鈴沒有推拒和躲避,她迎合著他,順從著他。
這時候,她感覺到蕭博翰俯身探了過來他的鼻息暖暖得噴到了她的臉上,蕭博翰的臉也想火一樣紅,他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他知道,蒙鈴是愛自己的,而自己一直以來卻沒有給過他太多的幸福和安全,這讓蕭博翰的愧疚就湧上了心頭,他的心尖也隨著顫動,他靜靜地凝視,默默的,默默的靠近蒙鈴,蒙鈴受不了這樣的目光,特別是蕭博翰這個男人的目光了,她閉上了煙,她的呼吸裏充滿了激動和戀愛的氣息。
然後是兩片薄薄的唇,清泌,清涼,帶著倔強就那麼壓下來。
蒙鈴有點慌,緊緊的閉住眼睛,一點也不敢睜開她的睫毛在燈光中顫抖,感覺著嘴上那波蕩開的涼意,就這樣,好像很久,好像又一瞬,象是雪花飄落在冰麵上刹那間的淩結,蒙鈴笑了,她是幸福的笑,她沒有在絲毫的猶豫,她勾住了蕭博翰的脖子,堅定的,把他那將要離開的頭又拉了過來,她要讓他好好的吻自己,她不會再讓他從自己的掌心輕易的溜掉了。
這是一個瘋狂的吻,他們沒有去計算時間,也沒有想要停頓的意思,每當一個人喘不過氣的時候,而另一個人就擔負起主動的攻擊,讓這個吻能夠繼續的延續下去,他們忘記了一切,忘記了病房外麵那觀察鏡中是否會有人來探視,忘記了,什麼都忘記了,也不再去關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