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了,夏文博眼瞅著高明德那鬱悶的表情,心中暗自笑笑,他決定在高明德已經流血的傷口上再撒上一把鹽,他殷勤的對汪翠蘭說:“大姐,今天想吃什麼,我請你!”
汪翠蘭一愣,她認為就算是自己弄夏文博,但他也不至於如此對待自己啊。
“這,算了吧,還是在食堂吃!”
“那好吧,大姐今天坐著,我幫你打飯!”
汪翠蘭感覺夏文博今天怪怪的,可也不好硬推,跟著夏文博一道去了飯堂。
她並不知道,這會高明德正死死的瞅著她的背影呢,今天高明德沒有達到希望的結果,心裏一直都很不舒服,他剛才就對汪翠蘭產生了懷疑,現在一看,這女人開完會也不給自己一個合適的解釋,反而和夏文博一道,說說笑笑的離開了,這一下,高明德對汪翠蘭也就恨之入骨了,他已經完全可以確定,這次的計劃就是汪翠蘭告的秘。
他恨恨然的叫上張副鄉長,喝酒去了。
餐廳裏,夏文博果真幫汪翠蘭打來了飯菜,弄的汪翠蘭心裏七上八下的,也不好問,他們這桌上坐著盧書.記和萬子昌等人,她隻好狐疑而緊張的埋頭吃飯了。
到是萬子昌心中明的跟鏡一樣,他知道,今天夏文博如此客氣的對待汪翠蘭,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反間計,隻怕今後這個汪翠蘭和高明德兩人再也難以和諧共處了,夏文博這一招簡單而老辣,從此高明德手裏將會少了一杆沒有頭腦的火炮,這對夏文博和自己而言,絕對是一個好事。
盧書.記對今天發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情一無所知,他的情緒很好,在吃飯的時候一直都很健談,從東嶺鄉目前的局麵,一直談到了未來的設想,夏文博他們也都附和的說上幾句。
說著,說著,盧書.記話題一轉,說到了給張總藥廠征地的事情,按最後東嶺鄉和張總達成的協議,要在鄉政府所在地的東麵那個山坡下劃撥三十畝平地,作藥廠的廠址,土地是租用三十年的使用權,每畝五百元。
但這幾天為征地的事情,鬧的有點凶,那塊地是鄉政府駐紮的東嶺村五組的耕地,這幾天五組的村名和土地所矛盾很大。
盧書.記的意思是讓夏文博最近放下手裏的其他工作,專門處理征地的事情。
夏文博一聽這事情,就有些頭大,真不想去。
“盧書.記,我手裏還有一些秋糧收購的數據沒有弄好,你看能不能換個人!”
“哎,小夏啊,這事情本來是讓李副鄉長負責的,你也知道,李修凡這個人啊,怎麼說呢,魄力不足,膽小怕事,我擔心繼續讓他負責,這塊地猴年馬月也是難以征到!”
這也是實話,對李修凡的性格,夏文博也清楚,但是,不能總把硬骨頭扔給自己吧?
他還想說說,但盧書.記忙說:“這樣,這樣,還是李修凡牽頭,你配合他,給他搭個手總成吧!”
夏文博見盧書.記如此堅持,自己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都是鄉政府的工作,也不能挑肥揀瘦,他隻好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晚上在自己的辦公室,夏文博又看來看藥廠征用的這塊地的一些資料,包括五組的村民情況等等,因為這個隊就在鄉政府的旁邊,土地早就被征用的差不多了,最近一兩年的夏糧收購,秋糧收購,他們幾乎可以忽略不管,但夏文博還是去過一兩次,所以看一會資料,也就大概的了解清楚了。
正在看著,響起了敲門聲,夏文博喊一聲:“進來!”
抬頭一看,卻是柳兒正怯生生的站在那裏。
“柳兒,來來。進來坐吧!”
“嗯,我,我沒有打擾你工作吧!”
夏文博笑著站起來說:“沒有啊,這不是也就下班了嗎,咦,你這個時候怎麼來了?這時候不是正在上客嗎!”
柳兒搖頭說:“今天生意很清淡,沒有客人!”
“奧,這樣啊,現在的生意都難做,各行各業都不景氣,坐啊,坐啊!”
柳兒瞅一眼這房間裏新換的家具,遲疑片刻說:“早知道上次不用給你換沙發套.子了,你這家具都成新的了!”
“不是的,你那套.子給我一套上,我就舍不得扔了,你看看,沙發在裏麵放著的。”
果然,在裏間的臥室裏,夏文博還留下了那個沙發,這讓柳兒心裏好過了一些。
“夏鄉長,我看還是把沙發扔了吧,那沙發和套.子配不上你現在的家具!”
夏文博連連的搖頭:“配得上,配得上,你這套.子很漂亮的,看著也舒服,用著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