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弟捧著盟主信物玉扳指,不敢置信地看向盟主。
“盟主,這不可以。”
“哼,你跟著鬼帝這麼多年,不是對嗜血盟的情況都摸得一清二楚,自己還出了一套重整盟規的宣言?”
白姝笑眯眯的拿過玉扳指,套在白二弟的大拇指上。
“你...你...怎麼知道的?”白二弟訕訕地,他不知道白姝到底知道多少,也不敢亂說話。
鬼帝在撤退的時候受了傷,此刻還在處在昏迷當中。
“從我回來,你第一次去見鬼帝開始。”
白二弟瞪大了眼睛,盟主回來已經兩年多了,也就是他兩年前就已經露餡了?
“白玫和黃仙兒她們我都安排了人去處理,你回去以後隻管按照你製定那一套規矩來治理嗜血盟,你肯定能比我做得更好。”
白姝拍了拍白二弟的肩膀。
那些碎片化的記憶裏,有鬼帝的部分,卻沒有白二弟的部分。
她不知道白二弟跟她是什麼關係,但是卻感覺很親切。
第一次發現白二弟跟鬼帝之間有來往的時候,她很緊張,默默地跟蹤觀察了很久,直到確定白二弟沒有害她的心,才慢慢放下了戒備。
她記憶中有鬼帝救她的畫麵,還有她們結婚的畫麵,所以她現在懷疑她根本就是結婚證上的那個女人。
還有那兩個孩子,會不會是她的孩子?
白姝現在急切地想知道答案,他們是不是他的孩子?
白姝帶著鬼帝四處求醫,半個月過去了,依然毫無起色,直到遇到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黑冰帶著老人進來,老人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朝床邊的鬼帝走過去。
“是誰?”白姝問黑冰。
“一個老醫生,專治各種疑難雜症,或者主子的病他能治。”
“靠譜?”經曆過太多不靠譜的醫生,白姝對此持懷疑態度。
老醫生為鬼帝做完檢查,揮揮手讓黑冰出去。
“把這個點上。”老醫生取出一根粉色的類似於香薰的東西。
白姝權且死馬當活馬醫療,聽話的點上了。
白煙升騰起來,那老人家站了起來要走。
“病還沒治,您要去哪兒?”
“我已經治完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老醫生一甩大褂的衣擺,朝外走去,順手帶上了門。
白姝坐在床邊看著鬼帝,眉心慢慢滲出些汗珠來。
屋裏越來越熱,她脫掉了外套,還是覺得熱,又打開了窗戶。
白姝瞥見鏡子裏臉頰緋紅,心跳越來越快,再看鬼帝臉頰也像是染上了桃花。
“不好,那老頭兒怕不是下藥了吧?”
白姝警覺地要去開門,才發現門已經鎖死了。
她慶幸鬼帝此刻昏迷著,否則自己豈不是危險了?
因為此刻的她,正在吞咽口水,穩住心神,努力做到不去輕薄了床上那個男人。
白姝死死地扛著,再看床上的男人,臉頰豔若桃花,漆黑的睫毛染著水霧,唇瓣嫣紅。
白姝又吞了下口水,都說這個男人長得帥,居然還這麼妖。
那唇瓣鮮豔欲滴,微微開啟,像是一種誘惑。
“親一下沒事吧?”
“就一下。”
“反正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