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
宇智波傑捧著一束鮮花,不急不慢步入碑石林立的地方。
放眼望去,碧草幽綠,大部分是一塊塊碑石記錄了曾經的英雄存在。
走在鬆軟的草坪道,看了眼上麵簡短的幾句話,宇智波傑感到默默地哀傷。
從上麵的刻字,他知道這些英雄曾為木葉灑下的熱血,以骨為磚,以血肉為漿糊,鑄就木葉這屹立在忍界的村子。
其中就有他族人的血肉,可未來的他或許會推翻木葉村的霸權,或許木葉會毀於他的手也說不準。
念及到這,宇智波傑就變得異常複雜。
其實,他也在舉棋不定,也在迷茫,曾設想過幾種可能,可究竟事情是否能夠如他所願?
他不知。
拐了個彎,宇智波傑驀然見到一頭白發,以及遮住的護額眼罩,略微一呆,這片墓碑地域已經算是宇智波族人的長眠之地。
是他。
有些意外會在這裏遇到這位,與宇智波傑印象中的那個五五開,此刻的旗木卡卡西要更加年輕,可散發的氣質卻屬於死寂。
拒人於千裏之外。
“宇智波帶土,那你就是旗木卡卡西了,久聞你名,你好。”
見到又一喜愛的角色,宇智波傑除了在一瞬間有過悸動之外,心很快就平靜。
圓了心中之願後,他就沒有再打擾旗木卡卡西,繼續深入,來到兩塊碑並立的麵前。
彎下腰,他放下手中的花。
“父親,母親,我來看你們了,我已經在成為了忍者,我想你們知道了也會為我感到驕傲,過了今天,我就會上前線,下次來看你們可能會很久……”
把最近的事,宇智波傑一一向墓碑傾述。
這說話的聲音並沒有瞞過旗木卡卡西,說出的內容引起了他的注意。
跟我一樣,這麼年輕就成了忍者,希望他的結局不會想我一樣。
旗木卡卡西有感而發。
注視了眼宇智波傑幾秒,隨後他才轉過頭來,什麼話都沒說,就像以前一樣,默默的來,默默地走。
旗木卡卡西的離去並沒有引起宇智波傑的注意,一堆家長裏短從他的口中說出,有說到爺爺的煩惱,有說筱姨燒新菜式,最後搞成黑暗料理,又有說桐叔在前線的回信。
在交流的時候,宇智波傑霍然覺得有股不自在,似乎有人在注視著他,可他轉頭四顧,看不到一點監察的痕跡。
略微思索後,他忽然想到了三代火影的一門忍術,可以做到遠程監視。
隻是讓宇智波傑有些費解,想不到那麼忙的火影還能有時間來窺視他,由此可見,三代火影對他代表的宇智波一族有多重的忌憚。
漠視之。
他繼續說著家長裏短。
既然這樣,監視的壓力感也延續了一段時間才消失。
待這過去後,宇智波傑也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繼續祭拜。
太陽開始西下,他才回家。
翌日一早。
村口。
宇智波一眾族人聚在路口,送別這批族人忍者上前線。
“你啊,還是這麼任性,如今前線戰事逐漸平緩,但小規模的戰鬥卻不止,到了那不比族內,你隻是個下忍而已。”
宇智波楠幫著孫子正了正忍者馬甲,語重心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