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宇智波傑隻是跟筱姨說了些,但也沒有全部告知,有些事說了隻是徒讓人增添煩惱。
知曉情況就行了。
就族地滯留了月餘,看著族人慢慢步上正軌。
收到了眼線傳回來的情報,宇智波傑就準備離開,臨離開時,筱姨拿了本線訂書,這書是經過他的意見修訂的內容,全是關於寫輪眼。
以前,宇智波關於寫輪眼的教育多是口口相傳,父傳子,就算是有編撰了相關的卷軸,但這有關寫輪眼的卷軸也是常人看不到,或者說是修改過的內容。
起碼宇智波不敢告知寫輪眼覺醒的方式,怕族人有過激的行為。
甚至視為某種詛咒。
但宇智波傑卻不是這麼想,與其遮遮掩掩,不如大方示人。
像寫輪眼在情感極度刺激時會進化,譬如親密友人死亡之類的情況,忍界中死亡從來不是稀罕的事,堵不如疏。
讓族人知曉,正確對待,甚至尋找解決方法,這次是一個族群發展正確的趨向。
“告訴族人這種覺醒方式真的好嗎?”
宇智波筱很清楚上麵記載的內容,心有些擔憂的說。
“沒什麼不好,像寫輪眼覺醒的條件,隻有覺醒的人,稍加會思考都能想到一些情況,因為這都是親身經曆。
痛苦是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情感,而忍者的戰爭最容易滋生痛苦,我們也不是鼓勵族人亂來。
筱姨,你覺醒時是否有過那種痛苦?
是否也曾自怨自艾?”
一連追問。
宇智波筱沉默了,被說中了,她曾經是有一刻很痛苦。
“事情發生時,感情還是會有,但事後若是有提前做過輔導,疏通族人的心理,我們的族人還會想多,那麼偏執嗎?
若是真有人嚐試,能親手殺友人和親屬,那麼他真的視那人為友和親嗎?能爆發那極致的情感?
而且這樣的人,自然不配擁有宇智波之名,我們不也定下規矩,違背者,全族共棄。”
宇智波傑繼續勸說。
說罷,他擺擺手,身影消失在宇智波筱的麵前,獨留一句。
“凡事總要經過嚐試才知行不行得通,不行的話,我們再改,我這一雙眼睛,剛好有不錯的幻術能力,抹去相關記憶就行了。”
“希望你的決定是正確。”
宇智波筱緩步走出,居高臨下看著一群年輕族人在臨時充當教習的族人帶領下,認真修習苦無拋擲。
苦無在空中旋轉飛舞,有中靶,也有沒中。
單靠目前的族人,宇智波的力量還是太單薄了,隻有這一批年輕的族人成長起來,宇智波一族才能重新進入忍界各方的視野。
足夠多的時間。
她握緊了手掌線訂書。
雖然兩人商議決定是傳播,但她會視情況而分階段而操作此事,沒有打算直接放出內容,而是一點點透露,同時引導族人的觀念。
這都是宇智波傑要求。
遠處陡峭的山壁被土遁忍術撫平菱角,除了培育年輕族人,進行忍者化進程,同時族人們也不忘建設族地。
引進放映室將來放恐怖片,建鬼屋,通過人工製造的恐懼,嚐試能夠通過這種方式進而讓族人在寫輪眼上麵有所突破。
畢竟宇智波未來不會少小孩,年輕人,嚇一嚇也好,萬一真嚇出了一個寫輪眼,那說明了思路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