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自己一個命師的身份能讓陳彪這樣一位殺人不眨眼的鬼市管轄者輕鬆下跪。
“沒什麼,彪爺,您太客氣了。”我急忙說道。
“我還不知道小兄弟的名字……”
“李天,她是我師姐,心蘭。”我說著,順帶把心蘭的身份也給陳彪說了,要坑也不能隻坑我一個啊。
“師姐?您也是命師?”陳彪更詫異了。
心蘭卻是笑了笑,搖頭說:“別聽這小子瞎說,命師可不是人人都能當的。”
陳彪也沒多問,又詢問了我一些信息,比如我師父叫什麼,我當了幾年命師了之類的,期間心蘭一直在給我使眼色,我也就沒把師父的名號告訴他,並告訴他,自己也是剛當上命師,很多事還不懂。
“沒事,能幫我妻子換命就行。”陳彪說著,起身拉著我就要出門,我被他毛毛躁躁的舉動給弄懵了,拉住陳彪,問他做什麼。
“我妻子現在就在醫院,您感覺過去幫她換命,我怕她堅持不了多久了。”說著,陳彪拖著我又要走。
我再一次拉住了陳彪。
“彪爺,換命哪有這麼簡單,我也需要回去準備東西,而且,你也得給我弄個命格我才能幫你妻子換啊。”
陳彪剛才可能是太激動了,現在聽我這麼一說,他冷靜下來,點點頭,說自己實在是太激動了,讓我別放在心上,還要我趕緊回去準備準備,至於命格,李彪看了眼桌上的玻璃瓶,大概是察覺到了我和心蘭表情的變化,他笑了笑,說:“別緊張,這東西剛才我已經送給二位了,而且我妻子四十歲的人了,也不需要多富貴的命格,隻要一般般的就行。”
“可我這連一般的都沒有了,今天來鬼市,我就是來選購命格的。”
聽完我這句話,陳彪眉頭皺了皺,半晌過後,他才開口說道:“那好吧,命格的事就由我來搞定。”
說完,陳彪又和我互留了手機號碼,並說給他兩天時間,他搞到命格就會給我打電話,並要我做好準備。
臨走之前,陳彪將那個裝著富貴命格的玻璃瓶遞給了我們,心蘭接過玻璃瓶的時候還反問陳彪不怕我們拿了東西就跑掉。
陳彪朝我倆笑了笑,說如果不怕他把我命師的身份暴露出去,我倆大可以直接跑掉。
離開陳彪的家,回去的路上,我好奇地問心蘭陳彪會以什麼渠道搞到命格,心蘭白了我一眼,說:“陳彪是鬼市的管轄者,弄到一個命格還不容易,這點不必你操心。”
“對了,我剛才聽你說,這世界上命師的數量兩隻手能數的過來,命師的數量真就那麼少,而且師父不讓我在外人麵前提到自己是命師,這是為什麼,不是瞞著老天就行了嗎,難不成除了老天爺,還有人很討厭命師?”
聽到我的話,心蘭停住了腳步,側過臉眼神複雜地看向我,說:“命師這一行本就是在違背上天的旨意形式,由於能力特殊,所以受到所有同行的妒忌,一旦被人知道你命師的身份,隻要那人禱告上天,必會引來天譴,到時候,你的下場恐怕就是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