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警察魚貫而入,很快將我們三人控製住,其實也不用他們控製,我們三人早已經是倒地不起了。
報警的是隔壁的大媽,說起報警的原因還得多虧了我剛才上來敲門,大媽覺得我挺可疑的,於是多留了個心眼,剛才一聽隔壁傳出動靜立馬就報了警。
警察很快封鎖了現場,並把我們三人送去醫院治療,羅威受傷最輕,都是些皮外傷,簡單塗點藥就被給帶走做筆錄去了,而我和楊浩則被推進了手術室,進到手術室前我倆一同躺在病床上,楊浩還衝我做了個得意的表情,宣布自己的勝利。
我倒還好,除了左手幾乎見骨的刀傷其餘的都是皮外傷,而我的腦袋後來也被檢測有些輕微腦震蕩。
楊浩就嚴重地多,他那幾刀可以說是下了死手啊,不得不說這人的心理素質簡直強到可怕的地步,之前在學校與私人醫院麵對我的質疑時就能表現出超乎常人的冷靜,讓我根本不把他當成懷疑對象,後來警察上門,他還能在瞬間做出判斷,至少在場麵上他就成了暫時的弱者。
不過我還是相信我們的人民警察肯定能做出做公正的判決,絕不會冤枉好人。
但我這種莫名的自信也就是自我意淫罷了,到了第二天,情況下來的時候我自己都嚇了一跳,經過對現場的勘察與對實際情況的初步調查,警察們得出的結論是楊浩無辜,我和羅威是凶手。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腦震蕩震出幻覺了。
然後那警察還說跟我同行的胖子都招了,讓我也趕緊招了之類的話,我是一臉懵逼,問他羅威都招了啥呀,他也不跟我說,反正就一直給我擺張臭臉。
由於我現在是這件案子的嫌疑人之一,所以住院期間身邊必須有警察守著,到了下午,警察輪班,換來了一個年紀小點的警察,那警察剛見到我臉上表情立馬變得豐富起來,有種老友重逢的感覺,我感到不解,等病房裏人都走空之後,那警察激動地問我是不是茅山分部的李天賜。
我點點頭說是,他抓住我沒有受傷的右手就說:“我見過你,上次火葬場出事的時候。”
我一聽這話不免也是笑了,感情是碰到熟人了,雖然我不記得自己和這位小警察見過麵,但現在這種情況,我肯定要裝作見過。
“你也記得你。”
小警察受寵若驚地伸出手與我握了握:“榮幸榮幸,我叫於水,剛入警隊不久,平常也就是給老警員們打打下手,沒想到能在這裏碰到天賜道長。”
其實不用說,從於水的表現就能看出他是剛入警隊的新丁,對什麼事情都充滿興趣,不停追問我上次火葬場是不是鬧了僵屍,我將計就計,說是,還告訴他解決僵屍的時候我還請來了黑白無常,聽地於水兩個小眼珠子驚訝到幾乎要從眼眶裏瞪出來。
看得出於水還是很崇拜像我這樣的特殊職業的,於是在給他講完火葬場的故事之後,我便說道:“剛才我聽那警察說,跟我同行的那個胖子昨晚已經招供了,這是怎麼回事?”
於水搖搖頭,說自己對這次的事件了解地不算太多,但他告訴我了另一個較為重要的線索,就是楊浩的父親楊慶華和他們局長是老交情了,昨天半夜楊慶華就去了他們局裏和他們局長聊了一上午,出來後就宣布了我和羅威的罪行。
這些事雖然幹的偷偷摸摸,但警局裏的人一看就大致明白怎麼回事了,我一聽也懂了,心說難怪那個楊浩如此有恃無恐,原來背景這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