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溫九皺了皺眉頭,看向我。
我先是一驚,然後就想到之前陳複升不是有去相過親嗎?開始被拒絕了,後麵好像相到了一個比較滿意的,難不成就是麵前這個?
經過一番詢問後我才知道,事情確實跟我想的一樣,麵前的女人叫做黃芳,是貴州本地人,家境不錯,自從上次和陳複升相親後雙方都覺得對方不錯,就定了親,可之後黃芳就很長一段時間聯係不到陳複升,開始黃芳還以為陳複升是騙婚的,畢竟她的家境不錯,至於為什麼三十來歲還不結婚她也沒跟我講。
可後來黃芳一想,不對啊,這婚都沒結呢怎麼騙啊,於是他托人到處打聽陳複升的消息,後麵的事我們都知道了,她得知了陳複升的死訊,來送了陳複升最後一路,現在,追到了醫院。
“節哀……”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安慰麵前的女人,畢竟我的難過勁不比她低。
黃芳默默抽泣了一會,我聽她一邊抽泣還一邊小聲嘀咕,說什麼怎麼辦,找不到男人,我就死定了。
我在一旁聽得真切,看了眼溫九和心蘭,他倆自然也是聽到了,溫九聳了聳肩,示意我自己看著辦。
怎麼說黃芳也是陳複升的未婚妻,我想著不為別的,為了陳複升也得看看能不能幫上她。
一會過後,黃芳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擦了擦眼淚,整理了一下妝容,有些尷尬地衝著我們笑了笑。
“既然複生他已經走了,那我留在這也沒什麼用,我就先走了。”
“等等。”我叫住了她。
黃芳扭過頭詫異地看向我,問道:“怎麼?有事嗎?”
“我和陳哥都是茅山下來的,他算是我的長輩,現如今陳哥死了,我也很難過,如果你有什麼難處的話,盡量可以來找我,不收你錢,也算是我幫陳哥還一份人情吧。”我說著,黃芳的眼神有些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隨後她說自己的確有麻煩事需要道士的協助,但不方便現在跟我講,和我互留了電話之後便離開了,說到時候通知我。
我被這個黃芳整得有些迷糊,什麼事還不方便現在講?
回了病房,把事情跟病房裏的人說了,羅威從床上坐起來,說既然是陳哥的事,那就不必麻煩我了,交給他辦就行,羅威現在雖然可以下床運動了,但卻得拄拐杖,辦事不方便,我拒絕了他,說應該不是什麼大事,我來就好。
後又閑扯了幾句,離開羅威病房後我們又去秦川病房看了眼他的情況,秦川算是我們三個中受傷最嚴重的的一個,肋骨被踩斷了好幾根,好險沒有紮入腎髒部位,他的休息時間比起羅威要長許多,我也就沒把事情跟他說,隻讓他好好休養,別想別的。
等從醫院離開,回到店鋪時,溫九少有地一臉正經,將我和心蘭拉到房間裏說事。
從溫九的描述中,我才理解,原來這一次的動亂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這麼風平浪靜。
事情主要還是出在兩個點,一個是茅山,另一個是國安局。
溫九告訴我的這些算是行內的機密了,身份地位如果低一些根本接觸不到。
先說茅山,這次的事件茅山在外人看來隻是損失了陳複升一個分部負責人,實則內部已經發生打亂,據溫九所說的,茅山掌門的關門大弟子陳森攜帶數十枚茅山金印帶走了藏金閣中的一樣寶貝,生魂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