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你送了東西,然後呢?做了什麼事情需要鎖門?” 賀晉年偉岸結實的身體攔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線,送點東西來至於把門給鎖上了?
奢貴的西裝使得他整個人看上去優雅無比,可是卻怎麼也遮不住全身透著的寒氣,那樣的氣息冷得滲人。
一雙如同黑夜裏凶猛的狼般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鋒利的薄唇出的話好像會把人割傷似的。
這個女人是他的,別人碰都不能碰一下,看都不準多看一眼,這種觀念在他的腦子裏根深蒂固無法撼動。
那種猜忌如同千千萬萬隻長著鋒利的牙齒般的毒蟲在瘋狂的啃食著他的心髒般的痛苦。
“什麼也沒做,我隻是被嚇了一跳而已,我已經不止一次的過了如果我真的喜歡佑辰,而佑辰也喜歡我的話,我們早就在一起甚至已經結婚了,不會是今這樣的。”葉寧覺得賀晉年在這件事情上幾乎可以算是上是冥頑不靈了,誰都看得明白的事情,他怎麼就是不通呢?
“事情是這樣的,我的皮膚其實是非常容易過敏的,當時回來得很急帶的那套護膚品已經快要用完了,佑辰隻是幫我訂製了一些送過來而已,這氣太幹燥,不用的話我的臉會脫皮的。”葉寧覺得每一次她都把話解釋得清清楚楚了,可是賀晉年總是不信任她,耐著性子把前因後果了一遍,這樣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看著她好似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很難想像到她過敏時的樣子,就算這是真的又如何?
“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要跟柏佑川有太多的接觸,隻是你為什麼都不長記性?需要什麼可以告訴我,你覺得我辦不到嗎?”握著葉寧肩膀的手勁緩下來了一點,臉色雖然緩和了一點,卻依舊不好看。
“不是認為你辦不到,我隻是覺得這是件事對你來太微不足道,有些大材用了,而且這個做護膚品的私人工坊是佑辰的朋友經營的,所以他才幫我訂製,今他來找我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我們現在能不能去那裏坐下來……”葉寧抬起手指了指沙發,她被賀晉年這樣按著,好像是被蝴蝶被釘住了翅膀似的難受極了。
賀晉年的手緩緩的放了下來,葉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剛剛真的是連用力呼吸都不敢,這樣的賀晉年太可怕了。
葉寧給自己倒了杯溫水,也給賀晉年倒了一杯。
他就坐在沙發上,暗色的衣服好像要吸走室內所有的光源似的,這個男缺真是危險至極隻要一不心就會碰觸得鮮血淋漓。
可是她已經很注意了,還是狀況百出,難道賀晉年當真是她的克星嗎?
心裏歎了口氣,臉上卻依舊是溫婉的笑意,今她是有一點點做得不太好,被這麼嚇著了,也算是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