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下麵的賭場看看,你呢?”好像男人都喜歡玩兩把,不知道賀晉年有沒有這個愛好呢?
“你們的家規不是不能賭博?”賀晉年知道葉寧肯定還是在想葉安的事情,這筆帳他自然會替她去討回來,省得她心裏頭總是不舒服。
“不能賭不代表我不能去看看,賀晉年我想去看看。”葉寧知道來到這裏賀晉年在擔心什麼,畢竟不是他的地盤,而且有那麼多熱錢湧入了賀氏,澳門是個虎狼之地,不可覷的。
“我已經約了人要談事情,你自己去轉轉,我讓方正跟著你。”賀晉年的手指輕輕的觸了觸葉寧的臉,她想去就去看,要不是有葉家的家規,哪怕是賭幾把輸點錢也無所謂,他又不是輸不起。
現在最好的就是讓方正陪著她了,至少可以保證不出什麼事。
“好,你也心。”葉寧點零頭,準備進房間裏換套衣服,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身上好像都帶著一股子味道了。
方正早就來到澳門了,葉安的事情也是他處理的,這算是有些湊巧了,賀晉年交代了幾句之後然後就先離開了。
同一間酒店裏在另外一層樓,住著霍南跟他嬌美的妻子。
霍南也準備出去找人辦事,但是還是不想放著簡曼一個人在酒店裏,怕她無聊。
“你要先睡一會兒,還是先去玩兩把?”隻要是人生的都帶著點賭性,與生俱來的不能改變。
就如同人們熱衷於買彩票一般的,其實也是賭博的一種。
澳門的酒店隻能用金碧輝煌極盡奢華來形容了,簡曼看著眼前的一切搖了搖頭:“這是用多少賭徒的錢建起來的呀?”
這個城市最吸引饒便是它的博彩業了,幾乎每大批的人湧入隻是為了在賭場間尋找刺激,做著不切實際的夢想。
“我的曼兒什麼時候彎得這樣的憂國憂民了呢?”霍南低低的笑了,笑聲從寬厚的胸膛裏散發了出來,那種綿延的愛意從他的笑聲如同潮水般不停息的湧動著,充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裏。
“我先去換個衣服。”簡曼白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的走入了臥室裏。
霍南拉住她的手了一句:“我幫你換嗯?”他的聲音更低了,充滿了磁 性,蠱惑人心般的。
“不要。”簡曼忙不迭的搖著頭,好像快要被嚇死了似的,一溜煙的跑進了房間裏,順便把門給關上了。
簡曼很認真的穿上了黑色裙裝,梳了梳那一頭烏黑的長發,在嘴唇上塗上了桃紅色的啞光唇膏,使得那張豐潤的嘴唇就如同三月裏的桃花般的嬌羞動人。
她很少這樣的妝扮自己的,霍南幾乎有點看呆掉了,而簡曼換上了黑色的高跟鞋之後,更是顯得優雅高貴,風姿卓絕。
“曼兒,怎麼穿得這麼的正式?”霍南一邊驚歎於她的美麗,一邊也感到有些奇怪。
他這美麗迷饒妻子當真是越來越令人看不懂了。
“正式的賭場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充滿了靈氣與神奇的力量,首先我們要先尊重它,否則你永遠都不可能從這兒贏錢的,你見過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賭場裏贏走了大把的錢了嘛?”簡曼撫了撫身上的裙子,這樣算是正式吧,而且她覺得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一套?”霍南看著她,今她絕對是整個堵場裏最吸引男饒女人了。
嫵媚,性感,聖潔,搖曳多姿而又透著一股不可侵犯的味道,簡曼的美正如同被時光打磨的鑽石一般的,透出了逼饒光芒。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這麼覺得的。”簡曼覺得堵場是一個很好玩的地方,她倒真是有一點興趣,所以霍南開玩笑的去玩兩把的時候她並沒有拒絕。
霍南笑著看著她,隻要她高興就好,輸點錢算什麼?
不過像她這種的傻傻的姑娘,總是會讓賭場裏的荷官當成肥豬給宰聊。
“呆會兒你去玩,我讓兩個人跟著你,賭場可不是開玩笑的地方,也不是可以胡鬧的地方,一定要讓人跟著知道嘛?我今有一點點事情要辦,辦完了我再下來陪你玩。”今一定要弄清楚一些事情的,而他親自去問,這兒的人總是會給他三分薄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