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割傷自己,簡直要比刀子割在自己的肉上還要疼。
傭人連忙湊了過來,想阻止明媚“自殘”卻被明媚一把攔住:“別動,快夠了。”
言罷,明媚低頭望著麵前這一小碗的鮮血,有些猶豫的說道:‘我不知道你體內的蠱毒是怎麼樣的,也不知道多少血合適,反正多多益善吧,你先喝這些,我看看情況,等下不夠我再弄一些。’
明媚等腕上的傷口自動愈合後,這才端著碗站起來,親自走到雲琛的麵前,示意他喝下去。
“你可得好好的喝完,別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明媚怕雲琛心疼她不肯喝,故意俏皮的對他說道:“這可是我的一番心血,你可得給我一滴不剩的全部喝完。”
雲琛一臉沉痛的看了明媚一眼,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何必呢?我看到你這樣,心都要碎了。”
明媚低頭看了看他垂在輪椅上的雙腿,心裏一酸,也忍不住說道:‘我看到你這樣,我心也跟著碎了。’
她將手裏的碗端到雲琛的麵前,親自喂他喝下去:“可能不太好喝,你就湊合著喝吧,待會看看效果如何,不行我再弄點。”
雲琛望著明媚的臉,艱難的張開嘴,喝了下去。
她的血一點都不腥,不但不腥,還有種說不上來的香甜,甚至,喝過的人,還會有那麼一點點的——上癮!
雲琛覺得很奇怪,他不是沒有嚐過血的味道,自己吐的血也不再少數,但明媚的血,真的很奇怪,很特殊,似乎有一種莫名的魔力,可以讓人對這味道趨之若鶩,甚至是甘於沉淪。
一碗血喝下去後,明媚連忙緊張的盯著他的雙腿問道:‘你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
雲琛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兩條腿,初時並沒有太大的感覺,但過了約莫一分鍾的時間,他的兩條腿,突然像個被人用刀子割過一般的劇痛無比了起來。
雲琛臉色一白,突然握住自己的雙腿,一臉的痛苦,明媚見了,嚇壞了,連忙站起來扶著雲琛問道:‘雲琛,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裏不對?我,我不是故意的。’
“別怕,沒事的……”雲琛一邊冒著涔涔的冷汗,一邊沉聲安慰欲哭無淚的明媚。
他的腿痛的難受,像是有一千萬根針在紮一般,幾乎是痛不欲生,但他看到明媚如此驚慌,他又於心不忍,於是便硬擠出一絲微笑給她。
這種疼痛大約持續了三分多鍾,然後便開始慢慢緩解,明媚見雲琛的臉色似乎沒那麼痛苦了,這才抓著他的胳膊緊張的問道:“你怎麼樣了?現在好些了嗎?”
雲琛抬頭看了明媚一眼,見她急的都要哭出來了,便擠出一絲微笑給她,安撫她道:“沒事,我已經好了。”
明媚一邊拿了毛巾拿出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一邊望著他的雙腿說道:“你要不要試試看,我不知道我的方法管用不管用。”
看她一副比自己還著急的樣子,雲琛的心裏甚是安慰,他伸手推開她,示意旁邊的傭人過來幫忙:“明媚,你走開,我來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