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王元年三月初三,徐國都城懷都
一座小酒館裏,幾名男子麵對麵閑聊。“老夥計,你知不知道宋國公這次終於硬氣了一把?”旁邊的人回應:“是滅金的那次嗎?”開口的人連連點頭,說:“自從宋端公、宋宣公兩代,宋國平平庸庸還給我們徐國公當了幾年小弟,這一次終於硬起來滅了金國。”旁邊喝酒的老人也加入話題:“其實我早就看金國不順眼了,金國小兒還傷過我。”說完掀開衣服,露出了一條刀疤,眾人詫異地望著老人。“不過啊,那新宋國公也不怎麼樣,沒什麼主見,宋宣公暴死,柴子也走了,宋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咯。”說完眾人附和著笑了笑。旁邊冷清的一桌,一名男子頭戴紗巾鬥笠,喝著清酒,一碟茴香豆。男子慢慢地喝著清酒,一杯又一杯。旁邊的人還再談論著局勢,這時男子喝完最後一杯清酒站了起來,說道:“你們根本不了解他。”說完放下刀幣走了出去,人們先是停下來,後來繼續聊天仿佛沒有這個人來打擾過他們一樣。
懷都的癸王宮裏,徐標坐在木床上品著太子徐夢哲送來的花茶,這花茶徐標已經品了兩個時辰,花茶也早已涼透,但徐標沒有別的反應,依然是重複了這個動作。徐寬輕聲喚著:“主公......”徐夢哲也在小聲說:“父公......”
這時徐標才反應過來:“怎麼了......”
徐寬將剛才在在酒館裏聽到的話說給了徐標,之後又說:“主公,旁邊有個*起來說‘你們根本不了解他。’這個人,可能是柴政。”徐標有些驚訝:“柴政來徐國了?”徐寬說:“有可能,但不一定。那個人也有可能是宋國公姬應暉。”徐標長歎一口氣,說:“子哲,寡人自知時日不多,如今身患重病難以分理朝政,如今你就與徐寬就代替寡人,寡人死後,切記不能放了唐國!不管是誰,寡人的墓前必須要有沐家人的血!”說完突然咳血,暈了過去......
蘇簡王元年三月初八,徐標病逝,是為徐昭公。
唐國都城清霖,宣政台
袁理走了過來,沐厚澤便開口說道:“你是不是想說徐標死了的消息?寡人已經知道了。寡人派秦光,作為寡人在徐國的眼線,可能徐國的百姓還不知道他死了,寡人便知道了。徐昭公......算是符合他吧......”袁理點了點頭,說:“主公,我擔心這個,徐昭公之後,徐夢哲一定會進攻唐國的,到時候......”
“真是可惜了唐文公和徐哀公的一片友心啊,誰想十幾年之後,兩個如此友好的國家竟然會拔刀相向,成為敵人。”
袁理繼續說:“主公,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徐唐之間必有大戰,主公!”
沐厚澤滿不在乎地說:“寡人知道,不需要你來告訴寡人。”
“唐國變法已有十多年,唐徐之戰,便是檢驗唐國變法的最佳方法!十餘年的變法是否成功,就看這一瞬間!主公,可千萬不能氣餒啊!如果失敗,我以死謝文公與薑子。”袁理激動地說,沐厚澤顫抖著,點了點頭是,說:“寡人會的,寡人也不敢對不起文公。”話音剛落,沐厚澤走進袁理,慢慢地把手放在袁理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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