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話,與我相幹 必分我羹(1 / 3)

蘇威王元年四月,邢國都城天寵

朝堂之上,邢國公軒轅斐熾坐在上麵看著朝臣們叫嚷不停。早知道就不該讓公孫器在朝堂之上說出變法之變化,軒轅斐熾知道公孫器是一個非常激進的人,他勸自己變法也很長時間了,隻是自己沒下定決心,國內這些老古董還......“不要吵了!寡人很煩啊!”軒轅斐熾吼道,隨後朝堂便安靜下來。這時從右邊走出一名老臣,說道:“主公,公孫器這次前往唐國,一定是被唐國人策反了!他是唐國的間諜!我國的叛徒!”說話這位,是邢國三朝元老賈遠,賈遠當年輔佐軒轅斐熾的祖父邢武公,二十多年之間,邢國幾乎成為了嶺州的強國,就連晉國也不敢輕舉妄動。邢武公死後,又輔佐邢武公獨子邢景公軒轅理,也就是軒轅斐熾的父公,但景公雖然極具宏圖大誌,但好景不長,景公五年突然死去,隻好接著輔佐年幼的軒轅斐熾成為邢國公,如今已有三十又一年。也正是這個原因,軒轅斐熾十分聽賈遠的話,畢竟賈遠看著軒轅斐熾長大。“賈太尹,公孫器畢竟是景公欽點的大臣,寡人也不好意思反對景公,是不是?”

“難道主公想要變法?”賈遠一句話,將話題堵死,軒轅斐熾再也說不出話來。

公孫器站在左邊,大聲問道:“賈太尹,唐國變法已久,唐國現在是強是弱?北吞嚴國,南攻徐國,西和胡人(意思是與胡人交好),東聯韓趙。弱在哪裏?為何不可學習?”賈遠大聲反駁:“難道祖宗幾百年留下來的東西說變就變?邢國還有沒有王法!如果都要變法,哪還要主公要天子幹嘛?唐國好你去唐國吧!總之,我會一直抵製你的!”

公孫器歎了口氣,離開了朝堂。

唐國都城清霖,宣政台

袁理從外麵走了進來,正巧看到沐厚澤放下書卷便走了進來。“袁子,你可有段時間下午不來寡人這了,寡人可悶死了!”袁理笑了笑,說道:“既然主公不煩,我便天天都來。”說完二人都笑了出來,袁理接著說:“主公,前兩日有一個人離開了唐國,他沒有身份,形跡可疑,當時進入唐國也是沒有辦理身份,而是用了別的方法進了唐國,之後我看他鬼鬼祟祟的在公城邊,剛要與他對話他便跑開了,前幾日,他剛剛離開唐國。”沐厚澤頓了頓,說:“既然袁子有所留意,他定然不是普通人。”袁理點了點頭,繼續說:“我的斥候來報,他叫公孫器,是邢國上大夫,斥候還報最近邢國似乎要學習唐國變法。”

沐厚澤長籲一氣,說:“寡人還以為什麼事呢,變法是每一個國家,每一位君主的權利,寡人歡迎他們,他們也可以變法,是否?但是想窺伺我國機密,絕對不可!”袁理鞠了一躬表示讚同。

蘇威王元年五月,邢國宣布變法,設司徒司馬司空三職,並保留太尹職務,隻不過是虛職。邢公鄰君蔣國侯任溪也宣布變法,設司徒司馬司空三職,並保留太尹,位於司徒司馬司空之上,同時設左右將軍,輔佐司徒司馬司空,之後又設中郎,管束太尹。蘇威王元年九月,蔣國太尹任完突然叛亂,刺殺左右將軍,在任溪死前,他所設的司徒司馬司空早已不見蹤影。“諸臣誤了寡人!”說完便被任完殺死。隨後任完又殺任溪之子女,隨後即位。

燕國都城安薊

“燕國公找寡人是何意?”張揚站在宣政台裏,麵對姬修。

“張兄這是何意?快坐快坐!”姬修笑了笑,說道:“張國大誌,寡人已經看在眼裏,寡人還勵精圖治想向張公學習!但是現在想與張公說個事情。”張揚被誇獎得有些飄然,笑著問道:“燕公何事?”

“寡人想向張公借來聖獸軍。”姬修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姬修盯著張揚,生怕張揚會一口否決,然後接著說:“燕張定結盟之好,寡人再付三十車的糧食與五萬的刀幣作為補償,就當是寡人向張兄借的軍費。”張揚本是想回絕的,但看著姬修那期待的眼神,而且不僅如此,燕張結盟都是好上加好,燕國是大國,燕國初公乃蘇武王之弟,更是代表了血統的純淨。再加上姬修一口一個張兄,已經自貶身份,這等好事......何不成人之美?張揚笑了笑:“可!不過寡人有一要求,寡人希望寡人可以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