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話,強秦(1 / 2)

蘇威王四年四月末,秦國鐵騎殺向雲國。

雲國都城雲中,清平台

群臣一言不發,隻剩下坐在上麵幹著急的雲侯雲中獻。“怎麼,一點辦法都沒有?寡人之國就一定要被秦所滅?臣工們也一點辦法沒有?”不管雲中獻怎麼說話,下麵的群臣就是不說話。“散!”雲中獻大喊一聲,然後徑直離開。隨後雲中獻將太子雲中歌留在雲中,自己與侍衛北上曾國。曾侯曾乙熱情接待了雲中獻。“曾侯,你可知秦國西犯我國之事?”曾乙裝作驚訝地:“哦”了一聲。“還有此事?”雲中獻繼續說道:“曾侯,唇亡齒寒啊!當年天子分封此地,誰曾想秦國人竟然先挑起戰事?寡人可想,雲國亡了下一個便是曾國!”說完雲中獻看著曾乙,曾乙的臉上是那種說不出來的難看。“雲侯,如果秦王真的入侵雲國,寡人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身小國不為小國事,怎麼可以?”這時,兵卒來報:“主公!秦國大軍壓境!”曾乙愣住了,而雲中獻卻在一邊作樂。“雲侯!快!快!快!助寡人抵敵啊!”雲中獻站起身來,拍拍衣服,說道:“寡人退了。”本以為可以一走了之的雲中獻,卻被秦軍圍住!而且整的曾國都被圍住!隨後雲中獻想偷偷出城,但卻被秦將贏甲遇個正著。“這不是雲侯嗎?怎麼在這啊?”贏甲笑道。而雲中獻則是一臉灰土樣說道:“寡人......在曾國......”字不成句。“雲侯,你實在是不該來曾國啊。秦王號令,剿滅曾國,而伐雲,隻是個幌子。雲侯這讓末將很為難啊。”

雲中獻聽後期待地說:“莫非你有方法救我出去!”

“沒有!”贏甲堅定地說:“末將聽從秦王號令,怎麼可聽您指揮?失陪了!”秦國雖然包圍曾國,但並不進攻,僅兩月過後,曾國國內已經斷水斷糧,難以生存。曾乙派人大開曾國大門,請秦軍入城。虛弱的曾乙站都站不起來,坐在椅子上投降。贏甲等人站在最前麵,贏不疾問道:“叔公,這曾國投降了,雲國怎麼辦?”贏甲笑了笑,說道:“當然是一起拿掉了!秦王之令,是掃滅曾、雲、應三國,並且在秦東扶持兩國稱王。”贏不疾有些不解,說道:“這麼多國家稱王,那麼蘇天子怎麼辦?”

贏甲想了想,說:“怎麼辦?你看五國相王之後,蘇天子有辦法嗎?他也管不了諸侯了,又能怎樣?諸侯們也會攻進他,就讓他留著吧。”

蘇威王四年六月,曾國滅亡。隨後秦軍南下殺入雲國都城雲中,除了雲中獻其他人全部處死,將雲中獻押往帝丘。隨後雲國滅亡。

六月之時,曾雲已亡。應侯軒轅兼與群臣商議該如何是好。一臣出列說道:“主公, 曾雲二國亡了,是因為他們沒有友軍,被秦國逐個擊破,我們需要聯係別國,一同抵抗秦國。”軒轅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臣答道:“司馬元。”軒轅兼點了點頭,說道:“寡人要與武國、向國結盟。現在派司馬元前往向國,武國何人前往?”台前群臣爭先恐後。“主公,武國人,不好對付。”這一聲,那些爭先恐後的人都停下來,看著一個從後麵走過來的人:“主公,武公久居九州之南,怎會沒有北上之心?這任務,不好做啊。”軒轅兼問道:“那誰做?你做嗎?”那人笑了笑,說:“天下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臣,接旨!”

“你叫什麼名字?”

“柴政。”

向國都城向城。向國地處雲州中部,九州之南,也稱雲南之地。氣候燥熱,極其濕潤,所以前來的司馬元十分難受。應國在向國之北,青州之南,雖然也稱南國,但還是沒向國如此濕熱。“司馬先生,我在這等你多時了!”司馬元站在向城城門,汗流浹背。這時一名老者走了過來,與司馬元對話。“我叫蘇攀,是向國的全萬(同於楚國莫敖,關鍵時刻可以代替楚王;全萬便可以代替向侯)。”司馬元睜大眼睛,竟然來一個大官。“司馬先生,這向國很熱吧?”蘇攀笑著說道。“蘇老先生,為何這向國如此之熱啊?”

“向國地處雲州,這雲州也是多陽之地,南國啊,早都已經習慣了。不知道,那軒轅慎身體還好嗎?”司馬元有些吃驚:“軒轅慎?現在蘇天子早都不是軒轅慎了!是軒轅慎的弟弟軒轅懿。”蘇攀笑了笑,說:“向國啊,消息閉塞,也沒有人出去走走,司馬先生多見諒啊。”司馬元跟著蘇攀,蘇攀還給司馬元介紹:“這向國啊,太陽毒。所以向人立國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問題,把房子建得高高的,留下陰涼給人們生活,而且房間與房間之間還要通風口,不會在房間裏感到很悶。”繞了幾個彎,司馬元見到了向侯軒轅汲衷。“應國大夫,見向侯。”軒轅汲衷很歡迎司馬元,笑著問道:“司馬元,朕(南國君主普遍稱朕而不是寡人)這邊,是不是有點熱啊?”司馬元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的後背,說:“向侯您看,我的後背都濕透了。”軒轅汲衷笑了笑,說:“這種天氣朕都習慣了,朕當年即位向侯,這種天氣朕是叫苦不迭啊!”說完也笑了出來。“向侯,應侯想求您保護。”司馬元出其不意說出了他的目的。“嗯?求朕保護?誰要進攻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