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直升飛機,穿過無際的滄海,到達陸地,回到國內,看著車水馬龍的城市,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當初,秦秧並不是一個人去的碼頭,他帶著其他人全部在附近埋伏在遊輪上,雖然鼎盛被他二叔奪走了,但他還是有一些自己的勢力的。
就在我跳海之後,秦秧便要跳下來救我,但附近是深海,而且當天海浪很大,跳下去十分危險,那些攔著秦秧,讓專業人士下海救我。
卻沒能找到我,那天之後許沐就消失了。
後來連續一個月,秦秧每天都帶人在附近海域找我,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所有人都覺秦秧瘋了,都在勸他,說我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可秦秧就是堅持要找我。
後來,他被家人強行帶回國。
那段時間他像瘋子一般,在商場上大殺四方,奪了鼎盛,事業如日中天,但依然沒有放棄找我,更是加派了更多的人手在附近的海域,島嶼找我,隻要有一點蛛絲馬跡他都要親自去看看。
他的家人朋友一再阻止他這種瘋狂的行動,可他不聽,他執著的認為我沒有死,執著的找我。
曆經八個月,終於在北美洲以東的那座小島上找到我。
當我大著肚子,跟秦秧回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震驚了!更是震撼於我們的故事。
秦秧放下所有的工作,親自帶著我去醫院做各項檢查,還好,除了曬黑了點,我沒有其它任何問題。
一個月後,我們的兒子出生,並且在兒子滿月的時候我們就行了婚禮。
他的家裏人也沒有再反對。
我為不連累他縱身跳海,他八個月瘋狂的尋找,足以證明了我們對彼此的真情,有了這次的經曆,我相信以後無論是什麼困難險阻都不會將我們分開。
婚禮上,當我穿上潔白的婚紗,看著他向我一步步走來,這些年所有的經曆,仿佛就像是一場夢。
而這一刻,才是真實的,幸福的。
婚禮忙完,送走所有賓客,回到我們的新房,我已經累的不行了,倒在沙發上,恨不得倒頭就睡。
但想想今夜是我們的洞房夜,我跟秦秧的洞房夜,有點激動,有點興奮。
“在想什麼呢?”秦秧走過來直接撲在我身上。
“秦秧,我們真的結婚了,對嗎?”
“嗯,兒子都有了。”
“對了,你剛剛叫我什麼?”
“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秦秧在說什麼?
“叫老公。”他親吻著我的嘴角。
“老公。”我臉一紅,一時有點不習慣。
他似乎有點激動,再次吻住我,舌尖撬開我的唇齒,攻入我口腔,輾轉纏綿,一點點席卷著我的呼吸。
吻沒有持續很久,秦秧忽然把我從沙發上抱了起來,走進浴室,我以為他會迫不及待的在浴室就開始,結果卻沒有,隻是催促我快點洗,後來幹脆直接他幫我洗。
快速的洗完,秦秧拿浴巾把我裹住再次抱了起來,我不得不佩服我老公的體力,累了一天,到現在體力還是這麼好。
回到臥室,他把我放在床上:“等我。”
說完,轉身離開,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走出去,再進來時手裏多了樣東西,居然是DV。
他把DV打開,找了個位置放好,便向我撲了過來。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這是要錄視頻。
“秦秧,你變T吧,你把那東西關了。”
“老婆,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這麼有紀念意義的夜晚,不留個紀念怎麼行!”
“不行,萬一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放心吧,我把它放在保險櫃除了我們誰都看不到。”
我實在不能接受,堅決反對:“不要,秦秧,你關了。”
“你叫我什麼?”
“老公,老公不要錄好不好。”我一反常態討好的求著他,聲音來我自己都覺得惡心。
“不好!”說完,他再也不顧我的反抗,對我攻略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