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耶律郎身為大遼國的兵馬大元帥,朝廷的一品大員,丞相他本人若論實權,未必能大的過耶律郎,現如今他確實瞞著皇上,暗地裏監視耶律郎,這個罪名可是非同小可啊!
丞相在腦海裏思索著這些,權衡利弊,“你……你血口噴人!”
“好了……都住口!”
看到朝堂之上的局麵,已經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了,皇上也是輕輕的嗬斥了一聲,這時眾臣都是緘口不言,隻見皇上很是生氣的站起身來,“這裏是朝堂,不是你們吵架的菜市場……哼!成何體統……”
皇上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之後,拂袖而去,今日早朝也就隻能就此作罷,耶律郎斜著眼睛看了丞相一眼,丞相也是不甘示弱的和他對視,兩人皆是冷哼一聲,不歡而散。
耶律郎回到元帥府裏,對丞相罵罵咧咧,“這個老匹夫,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真的以為本帥不敢動他一樣……”
“元帥莫要生氣!他一介文人,自然不是我們的對手。”這時站立在一旁的副將,看到耶律郎如此氣呼呼的樣子,忙上前勸慰道。
“嗯……我知道,本帥心中自有分寸!”
此時耶律郎心中已經是殺心大起,心裏在盤算著怎麼懲治這個老是跟自己做對的老丞相。耶律郎則是在家裏盤算著怎麼懲治政敵,而此時此刻的耶律兄妹則是盤算著,怎麼再闖元帥府。
今日早朝已罷,朝臣皆知耶律兄妹已經來到了上京,早朝結束之後,朝臣回到家中之後,皆是緊閉府門,大街也是戒備森嚴,全城搜索,抓捕耶律兄妹。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當年抄沒定南王府時,耶律淑音和耶律大石也是在殺頭之列的,誰知後來讓這兩人給跑了,現如今這二人卻是自投羅網,這次怎麼能讓他兩跑了呢,因此也是全城戒嚴,搜查耶律大石和耶律淑音。
經過了如此恐怖的一片,整個上京城沒有了往日的繁華景象,大街上人跡罕至,此時天還沒有大黑,但街道上各個商鋪都是緊閉窗門,現在是非常時刻,他們生怕會惹火上身,全都是避之不及。漸漸的,夜幕來臨,而街道上隻能看到點點燭火,沒有往日的燭火通明,一切皆是陷入一片漆黑,就好像這裏不是遼國的都城一般,倒像是一個沒有人煙的邊城。
映著新生的下弦月,兩道黑影從天際劃過,又消失在夜空上方,就像是兩個鬼魅一般,從天空劃過,消失的無影無蹤,最終出現在了現在的元帥府,消失不見了。
耶律大石和耶律淑音來到元帥,翻身躍牆,在這座豪華府邸,空曠的庭院之中停住了身影,二人皆是一身黑衣,手持兵刃,看著眼前這間明亮的房間,燭火通明,在周圍漆黑的環境之中,顯得格外的刺眼,引人注目。
“你們怎麼又來了,不是讓你們離開這裏嘛……”房間之中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聲音之中夾雜著無奈,透露出不舍,又表現出滿心的糾結。
突然,那燭火通明的房間的門打開了,耶律郎一身便服,手無寸鐵,站在耶律兄妹的麵前。
“哼……在沒有知道真相,沒有報仇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耶律淑音一把利劍對著耶律郎,倔強的說道。
“唉……淑音,這是何苦呢?”耶律郎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住口,不許你這樣叫我!”耶律淑音厲聲嗬斥道。
正當耶律淑音持劍奔向耶律郎之時,突然間傳來一聲詭異的笑聲,“終於等到
你們了,現在看你們往哪兒逃!哈哈……”
隻見元帥府周圍的牆壁之上,突然竄出一群弓弩手,將整個元帥府圍的水泄不通,而丞相則是麵對微笑的看著耶律兄妹,又看了一眼耶律郎說道,“元帥,這次多虧了你,倘若沒有元帥的幫忙,這次也不能把這兩個逆臣賊子捉拿,元帥功不可沒……”
聽得丞相如此說道,耶律郎劍眉倒豎,怒目而視,緊咬著牙齒,就想現在上
去,一劍殺了這個老匹夫。而此時的耶律淑音渾身上下的怒氣,不亞於耶律郎,隻見她緊咬著牙齒,秀眉星目,眼睛中就好像要噴出火來一樣,幾乎咆哮著吼道,“耶律郎,現在你還有何話說,你這個奸詐小人……”
聽到耶律淑音的怒罵,耶律郎心如刀絞,痛苦的看著耶律淑音,在心裏想到,現在恐怕她再也不會原諒自己了。
耶律郎冷著一張臉,環顧了一下周圍包圍元帥府的弓弩手,說道,“本帥有命,所有人放下手裏兵器,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本帥不會追究你們的失職之罪。”
圍困元帥府的正是宮裏的禁軍,按理來說宮裏的禁軍是直接由皇上親自指揮的,這些士兵並不歸耶律郎管。耶律郎看到自己方才所下的命令,這些士兵並沒有遵從,他厲聲嗬斥道,“還等什麼,想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