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想插手,隻是秦伊都找上門來了,她又知道了這個事情,看秦伊的樣子,想必岑安在拘留所內確實挺嚴重的,她沒想把事情鬧大。

"秦伊說,岑安現在高燒不退,在拘留所裏很難熬。"她不確定時煥知不知道這個事情。所以還是提醒一下。

"嗯。"時煥淡淡的應了聲,壓低了聲音問道:"寶貝兒,想我了沒?"

慕歡歡知道他不想再說岑安的事情,哪怕知道時煥以前打瘸了親哥哥的腿,殺過人坐過牢,她莫名相信,時煥確實是個有分寸的人。

聽得出時煥的聲音並沒有什麼異常,想必拘留所那邊的動向他很清楚。

岑安的事情。她本就不想管些什麼,人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承擔後果。

慕歡歡聽著時煥後麵的那句話,耳根驀然就酥軟了,她不鹹不淡道:"有什麼好想的。不是早上才見過嗎?"

"歡歡,你說這話,你的心不會痛嗎?"時煥可憐道。

這幾天時煥早晚給她抹藥,晚上還要幫著她洗頭洗澡,每天看著她卻不能碰,憋得沒辦法隻能衝冷水澡,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份了,夜裏十來度的溫度,可想而知冷水澡是個什麼滋味。

有時候看他憋的那麼難受,她都忍不住懷疑,會不會憋出毛病來。

慕歡歡手指扣著手機殼上凹凸的圖案,彎著眼尾笑道:"晚上幾點回來?"

"怎麼?"

"沒怎麼,就隨便問問。"

"……"

"隨便問問?"時煥冷哼,開口頗有一番磨刀霍霍的氣勢:"看我下班回去怎麼收拾你!"

慕歡歡靠在沙發上,好笑道:"哦?時二少還能怎麼收拾我?不給我吃飯還是不讓我睡覺,或者打我一頓?唔……可懷著你寶貝女兒呢!"

時煥在椅子上坐下,慵懶的放鬆了身體靠在大班椅上,聲音喑啞低沉道:"收拾你的方式千百種,晚上你要不都試試?"

慕歡歡一聽他這種聲音,眼前就浮現他邪肆不羈的臉。幾乎下意識就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慕歡歡臉紅耳燥道:"你敢!"

時煥在電話那邊低低笑道:"你看我敢不敢,洗幹淨了乖乖等我回來!"

"……"

和時煥通完電話,慕歡歡臉上的熱度好一會兒才消退,她起身往廚房走去,徐姐真在摘菜,見慕歡歡進來,笑眯眯問道:"太太和時先生通完電話了?"

雖然徐姐在廚房,但隱約還是聽見慕歡歡先前在外麵講電話的聲音,嬌嬌軟軟的,一聽就是在和時先生通電話。

慕歡歡有些不好意思是的點了下頭,打開冰箱看了眼後拿了些需要的菜出來,"徐姐,晚上的飯我來做吧!"

徐姐笑問:"給時先生做?"

慕歡歡笑而不答,但臉上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慕歡歡雖然特地去學過幾個月烹飪,但她並不喜歡下廚,廚房裏油煙重且做完飯菜一身的味兒,在慕家簫蘊也從來不讓她碰這些。

簫蘊說女人的手很矜貴,若不是條件所迫,若不是心甘情願,不要委屈自己碰這些東西。

和顧析寒在一起的時候。也隻有顧析寒胃病犯了,她才時不時會親自下廚做些易消化有助於脾胃的食物。

最近一次下廚,還是剛從B市回來,本想和時煥商量孩子的事情,偏偏被他硬拉來了歐域,還說要親自給她做飯。

結果她睡了一覺醒來,時煥都還沒做出一個像樣的菜出來,最後還是她餓的不行,自己動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