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話,讓整個屋子裏的人都尷尬了幾分。
夏太太的臉色尤其的難看,像被人赤 裸裸的把遮羞布給撕掉了。
“那隻是一個笑話,我們已經退婚了。”寧夏冷冰冰道。她的手裏攥緊了那塊紫色的玉佩,繼而轉身上樓,沒有再去看一眼那對男女。
她上了樓,還聽到樓下傳來的歡聲笑語。
寧夏洗了澡,換上幹淨的睡衣,打開了窗戶,聽外麵的雨聲越來越大了。
傭人給她送來了薑湯,聽說是王媽怕她感冒,傳染給其他小姐,讓她趕緊喝下睡覺,連飯都沒給。
寄人籬下,她本不該奢求。
看王媽的態度,其他傭人對她的態度也惡劣了幾分。
聽著雷聲,和雨點敲打樹葉的聲音,寧夏心裏竟然從來沒有過的安寧。
安寧?
她的腰上突然多了一雙手,摸索這解開了她睡衣的扣子,繼而有人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腿也被掰開了,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來人的呼吸加重,尤不滿足,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寧夏是被痛醒的。
以前,天天如此,她到不覺得痛,反倒一天沒有他會很難熬。
習慣了清淨,突然多了東西,反倒痛的像是第一次。
她想推開來人,突然就醒了。
她是在夏家,不是在原來的屋子裏。
床頭的燈被打開了,借著昏暗的燈光,被她壓在身子底下的是一個英俊到爆的男人。
體格健碩,尤其是那張臉,像是經過了精心的雕刻,俊美的不像話。
男人半迷了眸子,喘氣噓噓。
見她醒了,一雙桃花眼越發的瀲灩,裹了濃重的情欲,“今天,怎麼那副樣子回來了?”
寧夏的唇角有些哆嗦。
她從來沒有想到,睡在她身邊三年的男人,會是她的未婚夫,白家的少爺,白鈞浩。
是說天意弄人,還是說孽緣重重。
“原來,我竟然從來沒有睡錯人。”寧夏笑,眸子裏分明是痛。
白鈞浩一邊用手托住寧夏的腰肢,一邊享受。
他剛才彈鋼琴看到她,就忍不住的想要她。
離開她幾天,卻像過了幾輩子那麼久。
他已經後悔放開她了,他實在是懷念她身體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