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公主為嬰兒時,他以父高任為中庶子,至今已十餘年。已逾六旬的高齡曾被域皇以年事已高的緣由解甲歸田,但都是公主苦苦懇求才讓他在衛隊留有一席之地。於恩,於情,他皆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於度外,誓死保護公主。
可,這一次……
老先生捂住自己腹部的胸口,看著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公主,不由得一陣痛心。在思考再三之後,他艱難地跪在公主麵前,為她遞上自己的匕首,道:“請公主寬恕,奴才的老骨頭再也不能保護您。敵人的武器都塗上了劇毒,我的傷口已經開始潰爛,不用多久我就會死去……所以,公主,請您自盡吧。”
突如其來的懇求令公主怔在原地,旋即她便明白了緣由。公主從牆角爬了出來,雙手握住那位老侍從,嗚咽出聲,難過地哭泣道:“林先生,不必這樣,我們一定可以逃出去的。”
“公主!”老先生悲憤地大聲嗬斥,心中的悲痛溢於言表,老先生怒目圓睜,枯樹皮般的臉憋得通紅,他懇求道:“請您為了皇室的尊嚴,為了自己的貞潔,自盡!那群畜生一定會先玷汙您,才殺掉您的。您不能讓皇室蒙羞,讓整個胤氏蒙羞!公主,請自盡吧!讓自己死得體麵些。”
那個孱弱的女孩,手足無措地呆在原地,她想要說些什麼,結果卻變成了嗚咽。她看著遞上來的那把匕首,手顫顫巍巍地接過。忽地,她想起了很多東西……她是一位公主,東域千年以來最為尊貴的公主,她的姓氏是胤。正如這位老先生所說的一般,自己必須得有尊嚴地死去,有尊嚴的!
在前一刻,那個楚楚可憐,柔弱無助的女孩突然變成了猙獰的怪物,她捏緊了手中的刀迅速刺向麵前那位老先生的胸口,凶狠地,瘋狂地,不留餘地。一刀又一刀,不知持續多久,直到她一陣陣倦意來襲,老先生嘴裏濺出的鮮血遮住了她的視線……公主推開老先生的屍體,忘記了惶恐的滋味,她握緊了刀,步履堅定地朝屋外走去。
……哢嚓,劇烈的破壞聲響讓公主的心髒為之痙攣。她膽顫地後退了一步,看向那被直接破掉的屋門,驚恐地用雙手握住匕首。她如同一隻母羊一樣不斷作出前刺的動作恐嚇那幾隻惡狼,但是驚恐的臉隻是讓她看起來更為可笑。
其中的領頭者僅僅是一擊便奪走了她的匕首,趁此,公主狠狠地一巴掌抽在對方臉上。但,那是徒勞的,隻會讓敵人徒添興奮。領頭的家夥興奮地用舌頭舔了舔嘴邊的鮮血,在他周圍的惡狼淫笑出聲。他用力一巴掌將那隻孱弱得羔羊甩在地上,然後撲了上去,將她翻身頭朝下狠狠摁在地上,使其不能反抗。
他壓在那隻羔羊的腿上,沾滿血的雙手撕掉她後背的衣服,從未見過的潔白有一種聖潔的美感,而羔羊的反抗則讓這種聖潔更加高貴,從某一層麵上來說,也讓施暴者更加愉悅。羔羊高聲求救著,可痛苦的哭喊聲對於那幾隻惡狼來說更像是某種渴求。
公主掙紮著,就像是一條白蛇扭曲著自己的身體,有著一種獨特的誘惑美。因為劇烈掙紮而產生的背汗對於那幾人來說仿若不可不多得的美酒。背後的幾隻惡狼分別壓住那隻羔羊的雙手,伸出的舌頭從她的大腿,乃至後背,順著她的肩膀,然後到她的臉頰。每一處柔嫩的肌膚都不會發過,與此同時,他們更加期待將這小女孩吃掉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