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羲回過神來,對於這家夥的態度轉變有些驚訝,於是她叉腰,厚著臉皮回答道:“怎麼嘛,原來是當小廝上癮了呀;沒事,等我通過武試,小姐讓你伺候個夠!”
……
武試的規則很簡單,其實就是類似於爬梯子,雖然隻要求你能夠爬到第二個階梯,就能算通過;但可沒幾個家夥像墨羲那麼倒黴……倒黴得像暗箱操作。
這絕對不是偶然,肯定是某些家夥刻意為之。原因自然很簡單,在這些沙子流動的表麵下,有著大賭局。
文啟學院一紅樓。
墨塵在付給那個家夥極為可觀的報酬之後,假扮得非常老練,直接推門而入。這筆錢自然是典賣墨羲衣服裝飾得的,除了給她留下那把有特殊意義的小刀之外,那些玉塊直接被墨塵典當掉。
他無視掉第一樓層那些目光不善之人,直接走上了二樓,賭局自然不會開的那麼明顯。一樓的人主要是嚇走那些愣頭青。
這裏有門道的學生總是會開一些大大小小的賭局,而無疑地,今天那間暗室裏的頭號桌上自然是關於墨羲和比試。買一賠十,這還真是幹脆且誘惑,雖然那開賭局的女人更為誘惑些。
十**歲的少女在東域可是正值花季,她們可不會像南域的女孩這麼早就去嫁人。所以當一個這種年齡的女孩故意穿著少量的衣服去勾引人之時,這可沒那麼容易被拒絕。
“十九歲?”墨塵在心底嘟囔著,他這一嘟囔可真像是感歎青樓的女孩。
“嗯,準確點說,昨天剛滿。”對方剛脆地回答。
這位女孩居然是看穿了墨塵心中的所想,可是她說話的口吻倒是表明,自己對墨塵隱晦的指明有什麼不悅,她老練地翻開墨羲和那幾人的牌子,問道:“你下多少注?這裏隻能用術式玉簡、先生之塵、靈芝膏藥、神兵利器等,外麵的錢在文啟學院可沒什麼用。”
這倒真是尷尬,這些玩意兒墨塵一個都沒有,因為全被墨塵典當成了錢幣。
那姑娘直接收回牌子,然後將胸部的麵料往上拉了拉,麵不改色地說:“客人,請回吧。”
就是那麼一瞬間,那個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罪惡氣息的女孩變成了高高在上禁欲的僧女。墨塵難堪地摸了摸自己鼻子,這麼被落了麵子可真是丟人……想了想,咬咬牙,墨塵將自己的劍押了上去。怎知,那女孩卻連頭都沒抬,“我這兒不收這種殺豬刀。”
墨塵是揣著自己是賭神的心態進來的,他幾乎已經幻想到自己大手一揮,收下那些家夥所有的家當,順便將自己鞋印在那些家夥可憐巴巴的臉上。但是,你見著哪個賭神連賭注都未能拿的出來的?
但墨塵這樣的人,可不會甘願綁在架子上,被燒死;即使是能夠吐吐口水,他也是會吐行刑人一臉。墨塵卯足了氣,似乎準備做最後垂死的掙紮,他的手摸向了那把珍貴的小刀。
忽地,那女孩抬起了頭,放下手中的子母玉,朝墨塵說道:“程先生說,若是你能贏他,他就幫你下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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