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朋友姓名?”吳越以劍行禮。
來人並未回答,吳越隻得又硬著頭皮問道:“那朋友的劍?”
望著麵前兩手空空,看上去就像是來攪局的家夥,吳越至始至終未曾有半點怒氣。落下那副溫和謙讓的作派不禁讓許多北域女子都兩眼放光,其中不乏一位尊貴的北域年輕女孩遙指著吳越,說:“南域男人果真溫和有禮,別這些糟老爺們們好多了,今晚給我搶回來當壓寨公子!”一邊的老侍從叫苦不迭,趕緊拉住了小姐說,南域公子都喜歡婉約的姑娘,小姐這樣不討喜。聽此這北域女子終於收斂了,但是惡狠狠的目光還是沒有改變。
“莫非朋友的劍是傳說中被風王結界封住的無影劍?”吳越又言。
說到這兒,吳越臉被刺得防燙,就算是他這樣大宅子南域劍客,在小的時候也看那本西域人寫的《命運,零之夜》,小的時候他學著書中主角在無人的角落裏高喊著那把無影劍的大劍招。這種事情要是被家中長輩知道了,又少不了一頓嗬斥。
可隨後這家夥尷尬的神色立馬讓人忘記了吳越的胡言亂語,看到這兒,吳越心想這哥們真是個人才!居然反救了自己一命。他尷尬地看向守劍台下的同伴,投向求助的目光。
真是欠了你八輩子!
女孩惱怒地罵道,隨後她心神一動,開始尋找“劍”。忽然間,許多人的佩劍或翁鳴,或在劍鞘之中抖動。驚駭之餘,大部分人立馬趕緊布下一道簡單的隔絕術式,阻止了女孩的窺探。
女孩搖了搖頭,既然沒人願意借劍,那就隻好取劍了。
“劍來!”她手一揮,有著揮斥方遒意氣,嘴唇微張,那是氣吞山河之勢。
話音一落,守劍台忽然劍意高漲,平靜的水麵突起漣漪,然後如同煮沸了的水般。一道道破水而出的聲音此起彼伏,隨後是破空的翁鳴之聲。一道道絢麗而又令人敬畏的虹光自水麵而起,然後在半空拖拽出一道道瑰麗的色彩。
這是遠勝之前無數煙花綻放的場景,唯有“波瀾壯闊”這樣的詞才擔當地起此刻的風景。在人們驚歎之餘,更多的是敬畏,如同敬畏神跡。起先還有人興致勃勃地想要去數數,可隨著數目增加他嘴唇哆嗦了起來,以至於他惶惶不安,如同見鬼。
這並非是浮空的東西太多,他數不過來,而是浮空的東西太過於令人驚駭。
浮在半空的竟然是一把又一把的名劍,如同珠簾一般串在半空;之前居於劍鞘之中的劍終於徹底沒了聲,無論自個如何出塵,現在哪輪得上它們在這裏爭風吃醋?
很快的,所有人都極其識趣地離開了那位書卷氣的女孩,帶著敬畏神明的目光。人群中的不少劍客,目光複雜,隨後釋懷一笑。
“借你一劍,記得還回去。”女孩叮囑。
說罷,一把流溢著金色光芒,劍身如刀,似劍非劍的古怪長劍飛入守劍台,刺進年輕人麵前的地麵。
“請回吧,我不喜歡用劍。”說罷,下了逐客令的女孩再也沒有把目光落在那些浮空的名劍上。似有不甘,那些劍發出嗡嗡的悲鳴,但旋即發現這個主子就是鐵了心,隻得悲憤地返回小劍湖湖底。
他手握那把如陽日般燦爛的劍,遙指吳越。
吳越咧著嘴,收劍入鞘,麵如死灰地唾罵道:“我真是去你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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