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冰很快便上前打開了門,隻見一臉慈祥的羅切斯基就站在門口。
這種感覺讓李雲似曾相識,那好像真的像是家的感覺一般,沒有什麼做作或是掩飾,如此平順,如此自然。
隨後三人便來到了客廳,餐桌上擺了一桌子好菜,看得出來,羅切斯基花了不少功夫來準備這頓晚餐。
“隨便吃吧,我在這裏生活了十年了,十年間也沒有什麼來客,你們是我在這裏入住以來第一次到訪的貴賓,請盡管吃吧!”羅切斯基這麼說著,閆冰將他說的話翻譯給李雲聽。
隨後閆冰便說道:“您太客氣了!我們才要感謝您才對,要不是您接濟我們的話,我們可能全都已經支撐不住了!”
聽到閆冰這麼說,,羅切斯基直接笑了起來,“哈哈哈,見外了見外了!哎呀,我在想如果我的兒女們沒死的話,也有你們這麼大了吧?”
聽到羅切斯基這麼說,閆冰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答話了,而李雲也通過翻譯機知道了羅切斯基在說些什麼了。
羅切斯基連忙撓了撓頭,“嘿,看我這老糊塗,說著說著說到不開心的事情去了,這樣吧,我們先吃飯吧?”
隨後眾人便開始起筷了,閆冰的肚子還是很餓的,再加上這些天來她吃的全都是壓縮餅幹和涼水,所以看到這一桌豐盛的飯菜,她自然是開始大殺特殺起來。
而李雲默默看了羅切斯基一眼,隻見羅切斯基正一臉慈祥地看著閆冰吃東西的樣子,他的眼中甚至流出出了愛意。
李雲並非不能理解羅切斯基的想法,也許此刻他是把自己和閆冰都當作自己的兒女了,也難怪他很快便收留了自己和閆冰。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的話李雲暫時也能放心了,所以他也便開始動起刀叉大吃起來。
不得不說,這桌上的菜肴實在要比壓縮餅幹好吃太多了,這張桌上的菜基本上都是被李雲和閆冰聯手吃光光的,而羅切斯基更多隻是在看著他們吃飯。
飯後,羅切斯基和李雲閆冰聊了一會兒天,不過基本上都是想到哪裏聊到哪裏的那種,所以大家也算是聊得十分飄逸。
“先生,我聽說這裏有一個黃衣組織,你知道嗎?”李雲將這句話輸入到翻譯機中並給羅切斯基看。
“黃衣組織?你們也知道嗎?”羅切斯基表現得有些驚奇。
這麼說的話,羅切斯基確實是知道點什麼了。
“額,聽說過,聽說過。”李雲可不想把之前發生的事情直接說出來。
“據我所知,那個黃衣組織已經存在了許久了,不過他們的目的我倒是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曾遇到過一個逃亡者,他自稱是從黃衣組織裏麵逃脫出來的。”羅切斯基慢慢地說道。
“逃亡者?怎麼回事?”李雲連忙問道。
羅切斯基看起來像是陷入了回憶,“那天我從超市買完東西回來,然後遇到了那個人,那個人說自己和同伴被身上穿著黃袍的人抓走了,他們也把他和他的同伴當作祭品獻給真神,他的同伴全死了,隻有他一個人逃了出來。”
聽到羅切斯基這麼說,李雲還是有些驚訝的,“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