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就算是那樣,她也叫了你這麼多年的媽媽,難道說,就真的不能網開一麵嗎?”風飛揚不敢想象,這樣的一個花季女孩,如若真的被玷汙了,她以後的人生該如何的度過,而那個讓她淪陷的人竟然是自己尊敬多年的母親。
“一顆棋子而已,我可從來不對棋子放下感情。”廖青稞刻薄的冷哼了聲,目光帶著幾分的輕蔑。
聽完這話,南宮夕顏是真的心死了,嗬嗬!棋子,原來,自己的存在隻是一枚棋子而已。
說起來,多麼的可悲,卻又多麼的現實。
“所以,我於你而言,除了利用之外,就不再有任何的感情而言了是嗎?”閉眼,一滴清淚自眼角溢出,這樣的一種流淚方式,要比放聲大哭更來得傷悲萬分。
“你還不笨,好了,都在等什麼呢?難道你們都要反了不成。”廖青稞大吼了聲,堅硬的心沒有絲毫的動搖,勢必要南宮夕顏受到該有的懲罰。
足夠了,這些真的足夠了,南宮夕顏就像被剝離了魂魄的布娃娃般,沒有了絲毫的意識,目光更是空洞而無神。
“不,夫人,你再考慮一下。”風飛揚哭成了個淚人,她的這一生,就隻有南宮夕顏這麼的一個朋友。
“怎麼,你也想進小黑屋嗎?”廖青稞對著風飛揚踹了一腳,嫌棄她阻擋住了自己的離開。
風飛揚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她當然不願意進去,可是,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南宮夕顏被送進去而漠然處之。
事情好像已經成為了定局,無論風飛揚再怎麼的跪,再怎麼的求情,也難以融化廖青稞那一顆冷血的心,南宮夕顏最終沒有逃過被懲罰的命運。
淒慘的叫聲傳來,淩遲著的又何止是南宮夕顏一人而已,風飛揚更是蒙住了雙耳,或許,不去聽,不去想便是最好的選擇。
待一切都沉靜了下來,風飛揚簡直是用爬的方式進入的小黑屋,看著那一室的淩亂汙穢,看著南宮夕顏那毫無生氣可言的身體,她那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淚水,再度的決堤成河。“夕顏,都過去了,別怕,有我在呢?”拿過毯子,把她給包裹了起來,心,在一寸寸的崩裂。
“飛揚,帶我走,離開這裏,越遠越好,我知道你行的。”南宮夕顏的聲音很是幹啞,興許是剛才的慘叫傷了喉管。
“好,我帶你走。”風飛揚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南宮夕顏的慘狀,讓她連看一眼都不敢。
但是,要離開青雀堂,豈又是這麼輕易的事情。
風飛揚所能做的,隻是把她給抱回自己的房間,從頭到腳的給她洗了個遍,每觸及到她身上所遺留下來的那些個痕跡,自己的心便就痛上一分。
小黑屋,是青雀堂所有女孩子的夢魔,一旦不幸進了那,出來之時都不能再算是個完人。
這樣的罪惡,進行得那麼的冠冕堂皇,廖青稞這樣的一種做法,無疑是對人性的一種泯滅。對女人的一種玷汙,而於南宮夕顏而言,或許會成為一種解脫吧!又或者是新生。
在這個世界,女人,貌似總是最為弱勢的一方,但願,這樣的一種悲劇,不會再有延續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