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暗中有人在保護著自己,但克凡依然不敢掉以輕心,警覺的觀察著周圍,在保鏢的簇擁下坐進了自己的房車。
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他的心情,是沉重的,畢竟是血脈親情,現在真正的對峙上,多少的會感到痛心。
回到瑟特家族的城堡之時,克凡已經很明顯的感受到了來自於暗處的那一股子的湧動氣息,但他卻像個沒事人那般,徑自的走向了自己母親的住處。
“這就是你所想要看到的結果嗎?把我給逼回這個地方。”對於母親,克凡是疏離而又客氣的,感覺她的這一生,都活在了算計當中,卻怎麼也無法成為那一個唯一。
“你以為,自己不回來就沒事了嗎?貝克?瑟特可沒有你那麼的心善。”一個雍容華貴的美豔婦人,冷嘲的看著克凡,覺得他過於的單純了點。
“至少,他不會對我趕盡殺絕不是嗎?”克凡的心,還抱有這麼的一絲僥幸心理,所以,才會有了這樣的一種想法。
“那隻是你自己一意孤行的想法而已,如若今天坐在卓越總裁位置上的那個人是他的話,我敢保證,我們母子倆,早已經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就算這樣,你也依然覺得他有著對親人仁慈的一麵嗎?”婦人蹙眉的凝視著他,對自己的兒子,流露出了擔憂的眼神,是的,她就是克凡的生母――宓(fu)葶婷。
克凡一陣的沉默,因為她說得很對,貝克?瑟特不可能會讓有可能威脅到自己的人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現在,你還覺得我多此一舉嗎?”宓葶婷澀澀的一笑,原本的自己,也像他似的隻活在象牙塔裏,可到了這個家之後,所遭遇到的一切迫使自己不得不變成另外一個人物,就算是活成了魔鬼,為了自己的孩子,她也在所不惜。
“我會找父親去說明一切的。”克凡終究是無法做到讓自己手足相殘,所以,還想著去做最後的挽救。
“嗬嗬!我的兒子,你以為,你父親真的愚鈍到什麼都看不清了嗎?別傻了,你們打得越激烈,越能讓他感到身心的滿足,因為他就是一個變態的所在。”宓葶婷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樣的一個老怪物,巴不得他們來個你死我亡的,又怎麼可能會插手此事。
“不,父親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克凡搖頭,在自己的記憶裏,他雖然說不苟言笑了點,但絕不像母親所說的那樣,是一個變態。
“那隻是你的美好想象而已,知道你那些個叔叔們為什麼那麼忌憚著他嗎?那是因為,當初他可是靠著嗜殺坐上那個位置的。”宓葶婷的情緒有些的激動,就因為看透了這一切,她才醒悟了過來,在這個家裏麵,你必須得足夠的強大才行,否則,很容易被人給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你在騙我對不對,就因為你自己所無法得到的,便想著通過我的雙手來替你完成心願。”在他的印象裏,他的母親,從來就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否則,還真的是很難在幾位夫人當中脫穎而出,成為最得寵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