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好像忘記了,這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行車記錄儀,所以也就是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陸少庭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嘲弄的笑,這沒理的人啊!一開始總是叫得歡,等到真正要較量的時候,卻來了個溜之大吉,也是沒種得很。
主犯跑了,他也隻能駕車離開,期間,沒忘跟芩曦報進度。
但並沒有多聊,因為對方好像很忙的樣子。
可不是很忙嗎?郭芙蓉竟然親自的殺到公司來了。“聽說你今天早會的時候,讓你舅舅難堪了是嗎?”郭芙蓉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目光直射芩曦而去,也不知道這說要回家去說服老頭子的人,怎麼會突然的轉戰到了公司
來。
“舅舅?對不起!我沒有。”芩曦嘲諷的一笑,“我媽是獨生女,所以,不存在任何的親戚。”
就因為這樣,所以父親才會在母親死後沒有多久,便把這女人給肆無忌憚的帶入了家門。“你,芩曦,我告訴你,就算你再怎麼的不承認,我們現在也是一家人,由不得你搞個人主義化。”郭芙蓉氣惱的狠瞪著她,但卻礙於在公司的緣故,不敢引起太大的動靜
,否則老爺子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一家人?確定嗎?而不是眼中釘肉中刺之類的。”芩曦對於自己的這個繼母,可以說是沒有一絲感情在的,更多的是一種厭惡跟排斥。
郭芙蓉尷尬的咧了咧嘴,然後訕然的道:“那隻是你以為而已,我們可從來沒有這種意思。”
“是啊!沒有,因為你們都是直接用做的,所以,別來跟我拉扯什麼一家人,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芩曦冷然的一笑,對此,很是嗤之以鼻。
“你戾氣怎麼這麼重,若不是渤濤說讓我多讓著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怎樣嗎?”郭芙蓉大聲的嗬斥,也不打算再佯裝下去了。
“別提我爸,他已經完全的被你洗腦,所以別說看他麵子什麼的,那東西不存在。”芩曦輕蔑的笑,看著她的眼神,是薄怒下的不屑。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郭芙蓉說著抬起了手,可卻久久的不敢落下。
因為芩曦,她不是那種軟弱的女人,是屬於那一種,你越狠她越強的類型,所以,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則絕不要輕易的去惹怒了她。“怎麼,現在還想要打我嗎?來啊!往我臉上使勁的扇,下一秒,你就會被警察帶走。”芩曦在這個家裏,特別的強悍,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隻有變強,才不會被欺負,
所以,她絕不會讓自己軟弱。
“你敢。”郭芙蓉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她,可卻不能有所動作,這一點,讓她尤為的憋屈。
“還真別說,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我所不敢的,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而已。”芩曦嬌俏的笑,眸光有著嘲弄下的狡黠。
現在的她,孑然一身,沒有什麼是不能放下的。
正所謂穿鞋的怕光腳的,所以,芩曦的狠,讓郭芙蓉打從心底裏覺得打顫。
“不管怎麼說,你都不該削掉你舅舅的實權。”嘴裏,囁嚅著這麼的幾句,目光卻不敢對上她。“是他自己沒有才能,怪得了誰,若想坐穩那個位置,就應該提升自己的業務水平,而不是說在會議上公然的質疑我的領導能力。”芩曦說著挑眉的笑,這樣的她,宛如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