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倒是聽話,我師父既然這麼說,他就真的默不作聲。
我隻聽到,那人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是一頓急跑累的,還是因為關心我的傷勢,於是有些心急。
略微緩了緩,師父又繼續說道:“其實你沒有必要多跑這一趟,得水兒是我關門弟子,我哪兒會坐視不理?”
“這麼和你明說吧,如果真到了最後關頭,我肯定會動用特殊手段,確保得水兒性命無憂便是。”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師父的語氣又停頓下來,應該是向對方做出什麼動作或者手勢。
那人的喘息聲漸漸平和下來,依舊沒有說話,卻也沒有立馬離去,八成是在和師父,做著無聲的交流。
我們村有個老啞巴,平時看她咿咿呀呀做著手勢,就覺著啞語挺好玩的,不愧是世界通用語言。
而現在,卻給我煩夠嗆。
他們倆在打啥啞謎啊?
是不是在商議著我?
我最納悶的是,來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我能聽的出來,他和師父應該是老熟人,而且和我也比較親近,否則,對方不至於這麼關心我的狀況。
我在腦子裏仔細搜了搜,可都快把腦殼想腫了,也沒想出對方的來曆。
那人在師父的房間裏,停留了約莫一刻鍾,而後才轉身離開。
在後半段,他應該近距離的盯著我、仔細的觀察我。
因為我能感覺到,他刻意壓製的呼吸,輕輕地噴到了我的臉上。
等那人離開後,師父輕聲嘀咕了句:“應該快來了吧。”
不知道他是指等會兒有人會來,還是說,要有什麼事兒即將發生了。
在我滿頭霧水時,師父已經來到我身邊,粗糙的大巴掌,落在我的小肚子上,一下一下……輕輕拍擊著我的丹田穴。
三十六次拍擊過後,師父的巴掌上移至胸口,又開始拍打我的膻中穴。
而後是百彙、大椎、龜尾……
這分明就是二師哥傳授我寧心靜神術時,所拍打過的主脈路線,不過是被師父逆向拍打而已。
不知道師父用了什麼手法,在他輕輕拍打時,同時有暖烘烘和涼颼颼、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鑽進我的穴竅。
這家夥給我舒服的,那滋味兒,就跟冬天躺熱炕頭上,吃著冰棍兒似得,可得勁兒了。
師父在拍打我龜尾穴竅時,我還有些擔心,生怕像二師哥那次似的,再duang duang的崩出聲響來,把我師父崩的灰頭土臉的。
還好,直到我師父抓開我的大腿,準備幫我拍打會陰穴時,我那種擔心都沒有發生。
我以為,師父還會跟先前一樣,動作輕歡、把我拍的舒舒服服的。
卻沒想到,師父這次略做停頓後,猛地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我的會陰穴上。
與此同時,一股猛烈的氣息,鑽進了我的身子裏,在六穴竅貫穿的主脈裏,極快的循環著。
嘶——
我倒吸一口涼氣,顧不得研究體內的變化,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睛,右手下意識的揉著褲*襠。
“師父,你這是幹啥玩意兒?最後那一下,咋不正經拍打了呢?”我呲牙咧嘴的問道。
在說話時,我注意到,這兒的確是師父的正屋;隻不過在進門的右手邊,多擺出一張小木床來,而現在,我就半坐在這張小木床上。
此時,我的腦袋緊頂著床頭,那是被師父拍的,我整個身子都滑溜到床頭。
我會陰穴那兒,被拍的火辣辣的疼,如同有一團小火苗在烤著我。
師父那一巴掌,可真是用力啊,我感覺,我胯胯軸子好像都要被他整散架子了。
我在心裏暗自腹誹,心說師父他這是要幫我疏通穴竅麼?
你確定,你不是想把我褲襠的小鳥……拍個稀巴爛?